情可以不承,可话必须得说的有气势,“我这用不着,你还是留着自己保命用吧,话不能说的太满,否则溢出来了,最后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他这儿摆谱显贵,冯夜白可不管他事儿不事儿的那么多毛病,他说不让就不让了?今儿不止要他的命,也要他颜面尽失。
冯夜白主动把一只手背起来,右手持刀,指向宇文潞,“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打吗?今天正好成全你。”
宇文潞看见他手上的那个动作就来气,这是要他不得不领情,人家都这么做了,他除了接受也不能有样学样,否则,可就真的一点儿胜算都没有了。
赛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在后面加劲,“你不是一直想找冯夜白打吗?上回还说他是缩头乌龟来着,这回别不是自己怂了吧?”
怂?这种时候能怂?怂能有用?宇文潞最受不得人激他,叫人把刀递给他,夹马向前走几步,持刀与冯夜白面对面站着。
主将对战,是生是死听天由命,宇文潞算是被逼到了悬崖边儿上了,只能往前,不能后退。
“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上次差点儿死在你手里,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也别太得意,当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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