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最后一句又让冯夜白费解,“什么是该改变的,设么是不该改变的?”
他越靠越近,沉央步步后退,最后退到床边了,脚下没收住,一下摔倒在榻上,冯夜白顺势压下,沉央心里骤然一紧,瞪着眼睛就是两行泪,“你自己去想,你自己都想不明白,那就是不觉得自己错了,那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冯夜白低头,把脸埋在她颈窝,“遇上你,我整个人就没对过。”
沉央被他呼吸弄的心里痒痒,声音不觉就软了下去,“那你的意思是我耽误你了?没事儿,反正你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废后也来的急。”
话音刚落,颈间一阵刺痛,冯夜白已经咬了上去,“再说这种话我饶不了你。”
沉央蹙眉,在冯夜白身后重重一拍,“起来。”
冯夜白全装听不见,“卫沉央,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我要是做错了,你得明着告诉我,不应该再让我猜来猜去的,我每天在朝堂上跟那些人斗智斗勇的已经很累了,你还然后我猜,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你知不知道?”
沉央没吭声,颈间徐徐热气吹得她脑子发麻,什么也想不了。
“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什么都不怕,可唯独怕失去你,我怕自己忙起来就顾不上你,也怕后宫那些女人不安分的去找你的麻烦,更怕你会厌倦这宫里日复一日繁琐的生活离开我,我每天不止要担心家国大事,脑子但凡是空闲下来,想的都是这些,我怕,我怕你离开我,每时每刻都在怕。”
“你说你要回去你爹那儿住几天,我就怕你不回来,今天蔚敏来了你又要跟蔚敏走,谁来了你都能跟谁走,你走了,这偌大深宫,寂寂长夜,你让我一个人怎么生活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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