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无声落泪,目光落在他手上的手上,心里更声几分愧疚,“你的手”
“没事,你别说话了,听我的。”
沉央点点头,眼尾扫到宇文潞,忍不住又道,“他真的是来救我的,没有要伤害我也没有要当皇帝的意思,是尚梅尚梅让救的他尚梅很可怜,她不能没有宇文潞,你就放放他一条生路吧!”
冯夜白再次看向宇文潞,宇文潞照旧一言不发,甚至爬都爬不起来。
尚梅慌忙去扶宇文潞,对这冯夜白再三保证道,“皇上,您放心,我跟您保证,宇文潞觉无造反之心,若我今日所言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宿王妃就破口大骂,“你一个人不得好死就算了,凭什么拖累我们宇文潞,谁说我们是造反了?这天下江山,本来就应该姓宇文,他冯夜白才是真的窃国贼!”
“冯夜白!要是再吧把玉玺跟禅位的圣旨交出来,今日,我就叫你有来无回!”
冯夜白不慌不忙,“让我有来无回?我只担心有来无回的是你们。”
宇文潞早就领教过冯夜白的厉害,所以才会劝宿王妃及早收手不要跟冯夜白硬碰硬的对着干。
可宿王妃不听,压根儿就不当回事儿,却不想想,倘若没有是足的把握,像冯夜白这种,每战必胜的人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一个人上来面对宿王妃呢?”
可宿王妃性子轴,偏偏不信,只以为是冯夜白说出来唬他的谎话。
“我就不相信,你带来的那些人会不顾你的安危就强攻上来,你不是皇上吗?既然不肯交出皇位,那这个谋杀皇帝的罪名,肯定是谁也担当不起,有你在,我就没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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