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十年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岁月的洗礼和切割,给你的也许是成长也许是伤痛,这十年里发生着所有未知的事情
空旷的铁门墙壁之中,穿着正式警装的男人提着一个包,递给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高大男人,面带微笑的祝福:“恭喜你,希望出去以后你可以重新做人。”
“谢谢。”男人带着帽子又拉起了帽衫的帽子盖在头上,宽大的帽子遮住了他的五官,只听到空旷的墙壁回荡着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
“走吧。”
男人点了点头,一只手把包背在身上转身向大门口走去,静静的铁门之内只回荡着稳重的脚步声
墙壁之外,6两黑色越野早早就已经停好在大门口,车上下来的男人一个个都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像是要参加很正式的酒会仪式,为首的三个男人戴着墨镜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刺眼的阳光,左手盖在右手上站在门前等待着。
吱————
铁门被从里面打开,开门的小狱警看着眼前的仗势有些被吓到,急急忙忙推到一边让开道儿让戴着帽子的男人离开。
“少主。”三个男人摘下墨镜有些激动的看着停在自己眼前的男人,声音有些颤抖
“哥。”十年前,痞里痞气轻佻的刘伟如今也变成稳重成熟的男人,灰色的眸子里满是冷峻和镇定还有那一抹让人察觉不到的兴奋,刘伟走上前一把抱住男人:“哥”
男人也伸手回抱他,抬手取下帽子,露出很短很短的毛发,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头皮上将近10厘米的蜈蚣疤痕,岁月的蹉跎并未让这个十年前雷厉风行的男人有所改变,唯一改变的就只有更加黝黑的皮肤和健壮的身材还有那无法让人忽视的气场,还有多多少少的沧桑,岁月还是在他的眼角留下了足迹。一双如黑曜石般的黑眸依旧犀利让人无法直视,深邃的黑洞里只看得到冰冷刺骨的寒意
“少主,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只等您的出现。”
男人有些干裂的薄唇微微翘起,眼睛里迸发出的阵阵寒意和杀意,让人不自觉地打寒颤:“那,我们去拿回我们的东西。”
————
“妈,今天有散打,会晚些回来,等我完事儿会去接Candy。”一个高大的黑发黑瞳男孩儿穿着黑色的休闲裤和白色无袖T恤,有着健硕的肱二头肌的胳膊上纹着一条尾巴极长的黑色蝎子,男孩儿黑色瞳孔里满是温柔的看着坐在餐桌前跟妹妹一起吃饭的母亲,伸手抹掉妹妹嘴边的黄油自己抿了抿指头,走到衣架旁拿起黑色的夹克套在身上,背起黑色的书包顺道在母女两人额头上印下一吻,拿着钥匙离开了家,可就在离开家的那一瞬间,少年黑眸里的温情却突然一点不剩,取而代之是让人难以靠近的寒意,这个少年像极了他的父亲。
女人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短裤,宠溺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吃饭的女儿,叉了一片火腿放在她碗里:“K?”
长着一副小天使落入凡间模样的小女孩儿留着齐耳的短发,圆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瞅着自己的母亲,粉嘟嘟的小脸上沾上了黄油,身上穿着粉色的小公主裙,拿着叉子扎着火腿片又塞进鼓囊囊的嘴里,:“, a fll。”
“K~一会儿带你去找ncle,还有,以后要说中文,知道吗?”
“知道了”十岁的Candy咽下嘴里的火腿,看着妈妈奶声奶气的问道:“妈妈,哥哥刚刚说今天要去接我,是真的吗?他真的回去接我吗?”
“当然啦,我们哥哥一向说话算话的,他要去接他的小公主就一定会去的,你就好好待着恩?而且妈妈今天也有合作要谈喔,没有什么时间管你,对不起哦,明明是周末”
“没关系妈妈,我可以先跟维多利亚学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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