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海话语中不经意的询问那黑袍人的讯息。
贾儒直接走到陈东海的对面坐下。
“陈先生是个聪明人,那聪明人就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些玉牌到底是谁给你的?”
贾儒没有和陈东海遮遮掩掩,直接问出了他想要问出的问题。
陈东海表情一愣,随后面带笑容道:“那些玉牌是我从一个庙里求来的,怎么方先生对那些玉牌感兴趣么?”
贾儒脸上带着一丝冷笑,这陈东海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尤刑从进屋开始便一直看着陈东海,表情奇怪。
直到这时候,他突然开口道:“你不是纯粹的苗族人吧?”
陈东海身体一僵,表情没有变化,倒是目光犀利的看向尤刑。
“这位先生倒是看着陌生,不过听声音倒是有几分耳熟,不知道我们在哪里见过?”
尤刑没有回答陈东海的话,接着分析道:“你不是纯粹的苗族人,所以你才会被部族嫌弃,甚至不给你纹上部族标示。只是我不明白,苗族人很少和外人通婚,就算是通婚,也不会让其产生后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陈东海这时候面色铁青,看着尤刑。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尤刑摇摇头,没有说话。
贾儒倒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这陈东海的身世竟然还有这么多的问题。
不过那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他想知道陈东海叫他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没有伤害阮玲玉和小梅,他肯定是有所图谋。
陈东海不是一般人,在察觉自己的情绪变化激动之后,很快就调整回来。
深深的看了尤刑一眼,陈东海面上重新带着笑容,看向贾儒。
“我将两位小姐救了回来,不知道方先生要怎么感激我?”
贾儒身体放松,躺在椅子上,看着陈东海,“那陈先生想要我怎么感激你?”
陈东海目光微微有些炽热。
“我之前借给方先生的玉鼎能够先还回来?我想着玉鼎方先生应该没有什么用处!”
贾儒摇摇头,直接爽快的拒绝。
“不,这玉鼎对我的帮助很大。而且我不能动用,不代表他不能动用,你说是么?”
贾儒看着尤刑,尤刑伸出那只恐怖的右手,蛊虫横飞,这一幕不禁让陈东海和陈斌两父子同时脸色一白。
“陈先生我们还是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比较好。我现在对你没有多大兴趣,感兴趣的只是你背后的人,这玉牌到底是谁给你的?”
贾儒借着尤刑的震慑再次开口问道。
陈东海表情也变得有几分不自然,但随后有回复如初。
“我劝方先生还是不要管着档子事,虽然方先生能力不错,但这是我们南疆内部的事情,和你无关,希望你不要参与进来!”
“可是我已经参与进来,这玉鼎在我手中,那黑袍怪物还会出来追杀我。我为了保命只能先杀了那黑袍怪物!”
贾儒摆摆手表示并不是他自己想要参与进来。
“击杀那黑袍人?”
陈东海脸上露出意思讥笑,“方先生恐怕还不知道那黑袍人有多么强大吧?哪怕整个南疆的人聚在一起恐怕都杀不死那黑袍人,你确认你能行?”
贾儒点点头,“那黑袍怪物很强,不过我已经杀了他三次,有玉鼎在手,我相信我可以杀他第四次!”
“三次!”陈东海脸色又是一阵惨白。
他听说过那黑袍人的传说,从没有人能够让那黑袍人出第三次手,更别说击杀黑袍人第三次。
一旁的尤刑看着贾儒也不由露出一丝忌惮之意,这年轻人太疯狂,也太妖孽,能够经受雷电不死的人世界上能有几个?
“现在可以说说那些玉牌到底是哪里来的?”
贾儒再次问道,这散发玉牌的人肯定和那黑袍人有关系,这也是贾儒不断追问是谁散发了玉牌的原因。
陈东海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是黑苗族的祭司!”
一旁的尤刑表情有些怪异,只是似乎顾忌什么并没有说出来。
贾儒则是不懂,祭司应该是部族中除了族长权利最大的人,不,在某些方面来说,这祭司的权利还要大于一族之长。
是黑苗族的祭司将这玉牌给陈东海的,那意味着黑苗族的祭司和那黑袍人有关系?
那这代表着贾儒对上的不只是黑袍人还有一个南疆部落?
贾儒不禁皱起眉头,那黑袍人本身就难以对付,还要在加上一个部族,这似乎超出他的限度之外。
实际上他现在完全可以将这玉鼎扔下一走了之,他想要得到的已经得到,而龙爷的那点财产在生命面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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