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华韶移动到一个茶亭附近的时候,却看见水火道人从他来的方向走来了。
“稍后将要有要事宣布,若无必要,尹道友不要走的太远。”
“这等小事,何必劳烦前辈亲自告知。”
“有一些事情需要确认,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水火道人若有所指,点头一礼,又折返了回去。
奇怪……他是通过什么得知自己动向的?
尹华韶想了想,最终得出结论,大概这里是是他的地盘,有些什么监视手段也不足为奇。但如果这样,那他是不是也发现了夏元熙呢?
带着满腹疑虑,他又回到席间落座。
酒过三巡,水火道人微笑地举起酒杯:“诸位既然看得起在下,远道而来襄助,在下不胜感激,请满饮此杯!”
他目光巡视席间,见所有人都喝了,于是止住想要继续倒酒的侍女。
“但是,我们中有一些人,心怀叵测,意图不轨!我这几天冷眼旁观,容忍了你们诸多行径,为的就是留到今天祭旗!”水火道人摔下酒杯,从帐幕后冲出一群最早投效的客卿,纷纷冲入席间按住几名修士。
尹华韶心中一惊,但随即想到,如果他想对自己不利,一定过不了夏元熙那关;反之,如果是一场误会,自己轻举妄动必定破坏了局面,于是面上仍不动声色。
果然,那些客卿只是从他身边经过,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他注意到,水火道人锐利的目光仍然锁定着全场,手也拢在袖中,想来是掐着诀,准备好了法宝,就等有人反抗。
又或者,对方是在等自己跳出来?
所幸他刚刚稳住了,没有被打草惊蛇做出过激行为。
正思索间,被擒住那几名修士已经捆上了困龙索,并在泥丸宫上贴上纸符,元神不得变化出窍,一个个只能呼天抢地地喊冤枉。
“庄主,何故如此?”
“在下微末法力,确实为了投效庄主撒了谎,二十年前诛灭移山教的主要是靠师叔,还请庄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在下!”
水火道人充耳不闻,命令道:“带上来吧。”
只见台阶上又有几人被羁押上来,看样子是庄内仆役。
看见这番景象,刚才被擒拿的修士有几人面如死灰,但还有两人略有疑惑,随即恍然大悟:“是你!”
水火道人安抚了因为刚刚的骤变惊慌失措的宾客们:“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还请各位佳客莫要惊慌。”
他走下主席,来到面如死灰的几位修士面前:“这几位应当是受雇于奸人,想要刺探我庄内秘密的细作。”
“庄主,我是无辜的呀!”
“求庄主明鉴!”
其中有两人仍旧喊冤。
“你们倒未必有那个本事害我……不过,你在三天前的晚上,而你在昨天下午,向他们交割了某些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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