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泠面色大变,脑中“嗡”地一声炸响,一股燥热自小腹蔓延,瞬间抵达四肢百骸,将原本清晰的意志冲得七零八碎,眼前的事物开始飘渺,脚步有些虚浮,暗道一句“该死”,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
林煜暗恼,嫌恶地瞥了眼被自己劈晕的紫衣女子,取出银针飞速在扎了她的晕睡穴,一脚将她踢到床榻下,这才去扶门前已倒地的苏郁泠,自己方才也吸了不少粉尘,身为医圣的他又怎会不知晓那些粉尘为何物!
“滚,唔!”苏郁泠见一个花影朝她移近,浑身燥热难耐,凭借仅剩一丝的理智推开了来人,可身体的感受却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该死!”林煜暗骂一句,他自己的意识渐渐被抽空,却不忘将门栓上,如今这情形,怕是由不得他了。
前些日子林煜去桃花坞会老情人,闹得不欢而散,他那妖孽的长相自是招人眼,与桃花坞的坞主的女儿尹珊珊自桥下邂逅一拍即合,郎情妾意暧昧了一阵子,林煜却不告而别了。
话说,林煜的情人几乎遍布完美大陆,不过他向来只是逢场作戏,从未动过真情,虽说此人这品行可恶得很,但他逢场作戏最多摸摸亲亲什么的,却从未真枪实弹地动过真格,怕的就是事后那些女子硬缠着他不放。
他没料到尹珊珊竟是这般顽固的主儿,自桃花坞追到了剑仙城,竟然还对他下“春雨”这种极为霸道下三滥的药,就是为了让自己与她发生关系,以她桃花坞主女儿的身份,逼他就范。
林煜虽出手打晕了尹珊珊,可人算不如天算。尹珊珊竟在晕倒前一瞬硬是把“春雨”撒了满屋子,偏巧他昨夜冒犯的冰山又冲了进来,还吸进了药粉。简直是孽缘!
如今,中了药的林煜和苏郁泠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萌动的情愫如雨后春笋般自二人身体各处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林煜原本就是男的一见的美男子,藏蓝的发披散在脑后,淡青的眼蒙上了一层雾色,衣着在他耐不住的撕扯下,已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奶色肌肤。浑身上下透出的阴柔美,此时中了药,眉宇间媚态横生,苏郁泠愣愣看去。一时竟也移不开眼。
再看苏郁泠,整齐洒脱的冰蓝色长发,因方才的扭打有些散开了,碎发粘在脸上徒添了几分异样的美,冷萧的黑眸染上了情-欲。冰冷的面颊泛着桃红,林煜也看得痴了。
“春雨”药性太过霸道,早将二人的意识和理性烧的所剩无几,按捺不住身心的萌动,二人的脸不自禁地贴近。两张薄唇一触即开,很快再覆上,便再未分开。
林煜是花丛老手,虽未与女子有过实质上的关系,可接吻自是常事,虽已无意识,凭借本能轻车熟路拥吻着苏郁泠,似是不满足仅在唇边的吸吮、啃咬,林煜伸舌撬开了苏郁泠粉白的薄唇,长舌直入,搅动着她嘴里的芬芳,他的美好让他欲罢不能,周身的温度急速上升,急需发泄,骤然起身,打横抱起已软弱无骨的苏郁泠,飘身飞至床边,踢掉二人的靴子,与她一起滚入丝滑的被窝。
苏郁泠生涩的回应着身前的人,燥热让她难耐至极,想要给予,想要更多,却不知从何下手,只是学着身上那人的行为,胡乱地摸索着,挤压着。
二人的衣衫在相互的撕扯中早已离了身子,林煜看着仅着了紧小胸衣和锦裤的苏郁泠,眼神一黯,近乎粗鲁地将她身上仅剩的蔽体物撕裂,丢掷床下,欺身压了上去。
肌肤赤-裸的接触让二人齐齐一震,接着是新一轮更为疯狂的拥吻,林煜的手如火般燎过苏郁泠愈渐火热的细滑肌肤,每一寸都不放过,身下之人对他的爱抚、拥吻尽其所能的回应着。
二人都是初次,原本的生涩在本能与*的驱使下,越来越融合。
伴随着苏郁泠的娇呼,林煜挺身低吼,药物驱散了她原本应有的疼痛,他不做任何停留,疯狂律动,她亦极尽配合,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床幔因震荡自行落下,掩住了床上的春光,却掩不住一室的春色,销-魂的娇-吟,急速的低喘,打破了夜的和谐。
“噗!”
刚喝进一口清酒的子娍,被传入耳畔的不和谐的声响震得酒水尽数喷出,一张脸红得如炭烧般,她怎一时忘了正身处花柳之地,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着实正常不过,只不过,这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咳!”子娍对面的诸葛淳掩嘴轻咳,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眼底却也闪过一丝不自在,转头朝子娍温和一笑,“羽凰姑娘,可愿与我一同逛逛这剑仙城?”
“好!”子娍不做任何思考便答,她如今只盼着能早些离开这儿。
诸葛淳没有再去戴斗笠,虽子娍一道出了俊伶阁,带着她四处游玩观光,二人玩得好不快活。
身后一直尾随着他们的黑影可就快活不到哪儿去了,周身散发的寒冰之气都快将三尺以内的生物给冻得动弹不得。
“就送到这儿吧,谢谢!”子娍自云来客栈外停下,回神朝诸葛淳会心一笑,今晚除了俊伶阁的尴尬,玩得倒是挺开心。
“嗯,羽凰姑娘早些歇息。”诸葛淳看向子娍身后的云来客栈,眼中诧异一闪即逝。
“嗯,你也是哦。”子娍说着,转身朝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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