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想死在他的身边,这是她欠下的,她得还。”
澹台彦旭回想起那天司徒若凝的反应,“那我太太,为什么那天会突然要去墓园,你们的人没有暗示过什么?”
“暗示?暗示什么?谁能暗示的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没有你太太,她就根本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样子,你太太是她一生的不幸。不,应该是遇到她的父母。”
溟寒深吸了一口气,笑看着他。
“还想知道什么?”
“她到底是不是我太太的生母?”
“这个,谁知道呢?她说是,他们说不是,反正都长得一样,谁能分得清楚。”
澹台彦旭走向了门口,将‘审讯室’的门关上,落下了保险锁,关掉了所有的监视设备。
隔壁的人看着暗下来的视频监控,指尖敲击着桌面。
直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澹台彦旭才从‘审讯室’出来。
“先生!”
澹台彦旭看着他,两个人走进了别墅三楼的书房。
澹台彦旭脱掉了外套搭在一旁的衣架上,打开了壁灯。
“坐!”
那个人摘掉了帽子和口罩放在了沙发的一侧,后背靠在了沙发上。
澹台彦旭有走向了书房侧间的吧台,看了一眼酒驾上的酒,选了一瓶巴罗洛的红酒。
澹台彦旭坐在沙发旁,拿了两个酒杯,将红酒倒进醒酒器里。
“他……你打算怎么办?”
“打算?”
澹台彦旭的起身,掀开了窗帘一角,那人看了过去,看到了溟寒被人抬着离开的别墅。
“你就这样放了他,她知道了不跟你闹才怪呢!”
听他说话,澹台彦旭握着醒酒器的手一僵,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就放下了。
“我不给自己积德,总得为孩子考虑吧!”
澹台彦旭的这句话说到了他的痛处,回神对上了澹台彦旭的眼睛。
“你觉得他的话可信?”
“都说到了那个份上了,信不信还有什么区别?”
“万一他们只是想要利用她的死让凝帮她做些什么呢?”
澹台彦旭喝下了杯中的酒,“明天我将凝儿的血样给你,拿着和她的DNA进行比对。”
……
夜渐渐深了,坐在车里的澹台彦旭紧皱着眉头,身子疲惫的靠在座椅上。
“先生!到了。”
澹台彦旭睁开了眼睛,透过车窗看了眼医院的大楼打开了车门,下了车走进了医院。
坐着电梯直接到了五楼楼道里值班的护士撑着头,闭着眼睛打着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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