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还想他活命,就别张扬。”
看到了一线生机,慕歌儿没顾着白琅的语气,只道:“白琅,你快看看他怎么样了?”
与他性命相比,什么都不重要。
陆离笙身上滚烫得吓人,连换了几条巾帕都没用。
临走前,白琅对她说:“慕歌儿,阿笙体内的媚人散因你而起,你是湖越皇室,该清楚怎样救他。如今我且压住了他的毒性,但若他的烧退不了,我也无能为力。”
媚人散,状似媚药,实则是个狠辣无比的奇毒。
中毒者第一年先是每三月发一次毒,而后次年每月一次,最后,几乎会变成日日折磨。
也只有白琅能护了他这些年,让他安然无虞。
思及此,她恍然,当初若非陆离笙,只怕她早已暴毙而亡。
她是想救他的,可终究是怕徒劳无功。
“你早该同我说的,又何必假意待了我好,还要平白忍受这苦痛?”
慕歌儿不想隐瞒,陆离笙知道一切,两人也没法再继续装傻了。
他撑着下榻,像往常一样拥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
“若我说,没有假意呢?我不信这样的邪术,歌儿,你听着,我身上的毒,白琅自有法子,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她一晃神儿,终究垂眸恨声道:“陆离笙,你别忘了,这世间,最想要你性命的,就是我。”
陆离笙僵住,细细磨挲着她微颤的手,“歌儿,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终归我不放你走了的。”
“陆离笙,你这个样子,真是令人作呕。你不放我走,无非就是想要我救你,何苦说得你我情深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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