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阿大的提醒,弘时点点头,“我差不多也玩腻了,该是时候解决了。”
随着这句话,杀机毫不掩饰地在眸中迸现,他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匕首,一步步走近弘历。
望着在夜色中寒光闪烁的匕首,弘历心底浮起一丝绝望与不甘,他不想死在这里,更不想让弘时奸计得逞,有机会去害额娘,可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
“老四,终于……终于以后都看不到你了,真好!”随着最后两个字,弘时狠狠将匕首刺进弘历的胸膛,没有一丝留手,没有一丝犹豫。
因为在他心中,那不是他相处了十六年的亲弟弟,而是一个与他争夺皇位的对手。既是对手,又怎么会有犹豫呢。相反,心里不知道有多舒坦,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让他等到这一天,以后再没有人与他争夺皇位。这份浓重至极的高兴,使他忽略了匕首刚刺进去时的那一下阻碍。
看着弘历因痛苦而倏然睁大的眼睛,弘时笑得无比灿烂,终于解决了这个心腹大患,皇位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砰!”凌若正在喝茶,心骤然一痛,突如其来的痛意令她打翻了手里的茶盏。
正在交待宫人做事的水秀,听得响动,连忙走过来关切地道:“主子,出什么事了?”
看着地上摔得粉碎的茶盏,凌若惊魂未定地道:“本宫也不知道,刚才一下子胸口痛了起来,痛得连茶盏都握不住,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痛了。”
见凌若没事,水秀心中一定,命宫人将打碎的茶盏收拾掉后道:“可能是主子这阵子太辛苦,所以胸口才会痛,不如奴婢待会儿请周太医过来给您看看。”
凌若摆摆手,不在意地道:“本宫没事,现在一点都不疼了,别动不动就请太医的。”话音刚落,右眼皮子突然跳了起来,她抚着眼皮奇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眼皮怎跳得这样利害。”
安儿见凌若抚着右眼皮,心直口快地道:“奴婢听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主子现在右眼跳,之前还摔碎了茶盏,会不会是有什么祸事发生啊!”
凌若本就觉得有些不对,再被她这么一说,更是忐忑不安。水秀见其脸色不对,连忙斥着安儿道:“胡言乱语什么,哪有眼皮跳就有祸事的事。”
安儿没意识到不对,仍在那里道:“我没有胡说,在奴婢老家确有这样的说法,奴婢自己也跳过几次眼皮,每次都很准呢!”
“还说!”水秀瞪了她一眼,对坐在椅中不说话的凌若道:“主子,您别听安儿胡说,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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