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所以刚才在灵堂上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
瓜尔佳氏突然接口道:“不过明着不行,就暗着来是吗?”
她这话让凌若为之一笑,虽然还透着凄凉之意,但终归是笑了,“知我者莫如姐姐也。”
瓜尔佳氏拍一拍手道:“与你处了那么多年,哪还会不知道,你既是怀疑就尽管去查,我亦会全力助你,若真查到弘时有害弘历之心,就算有皇后护着,也非得刮下他一层皮不可!”
正当凌若疑心弘时与弘历的死有关时,密探也将之前在廉亲王府外拦截失败的事告诉了胤禛,他们的失手令胤禛愠怒,盯着跪在底下的密探头子道:“朕吩咐过一定要查清楚每一个出入廉亲王府的人,你们究竟有没有听在耳中,居然让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
“皇上息怒,奴才派了三个人拦截那乘小轿,原本是应该足够的,只是没想到那四个轿夫居然个个身手不凡,拦住了奴才派去的人。奴才本想抓住两个轿夫拷问,没想到另一人狠决毒辣,直接将他们二人的头斩了下来,让奴才无法生擒。”
胤禛冷哼道:“应该?什么时候你办事也变得这样马虎随便了?”
密探头子知道此次事情是自己失责,不敢再分辩,低了头道:“奴才该死!”
“待会儿自己下去领十鞭子,那三个各领二十鞭。”处置过后,胤禛又道:“知道那轿子是从哪里抬出的吗?”
“回皇上的话,奴才不知。但那乘轿子看着不起眼,却一直抬进廉亲王府,没有在府外下轿,再加上那两个轿夫用轿帘包着轿中人的脸,奴才断定,轿子里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密探头子话音刚落,胤禛就冷笑道:“若是简单,就不用在轿中藏开口,还让四个武功高强的人扮成轿夫。继续给朕盯着廉亲王府,若这一次再让人逃去,你自己提头来见。”说罢,待要示意密探头子退下,忽又想起一事来,“你让人廉亲王附近打听,看看能否打听到往常那乘轿子抬出后去了哪里。”
“奴才遵命!”密探头子依言退下,这些专擅于刺探消息的人动作很迅速,太阳没落山便已经回来覆命,虽然那乘轿子不起眼,但出入的毕竟是廉亲王府,且又不是一次两次,少不得会有人注意到,细细询问之下得知轿子是从一家古玩斋中抬出的。
“古玩斋?”在胤禛重复这三个字时,密探头子忍着背上火辣辣的鞭伤又道:“那家古玩斋在京中颇有些名气,二阿哥也常有出入。”
“弘时?”胤禛眉眼间露出一丝诧异,没想到会与弘时扯上关系,呃,慢着,弘时以前与允禩很是亲近,自己多次训斥后才总算收敛了一点,难不成他又故态复萌,借口去古玩斋,实在是换了轿子去廉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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