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奴婢不回。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萍儿不住地点头,这个时候不论那拉氏说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那拉氏微一点头,道:“你出宫之后去,且去英格府中,他自会安置你,本宫待会儿写一封信笔书信给你,好证明你确是本宫吩咐去的,你可是收好了,万一丢了的话,就算你不回果亲王府,勤太妃说不定也会将你找出来,到时候你同样会死!”
萍儿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道:“奴婢知道,除非奴婢死了,否则绝对不会丢了信。”这可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怎会不牢牢抓住。
在嘱咐小宁子拿来文房四宝后,那拉氏低头写信,这个时候,外头的行刑太监探了探脑袋,小宁子走过去再次往他手里塞了碇金子,“再等一会儿便好了。”
行刑太监收了金子,小声道:“尽量快些吧,不然万一喜公公回来问起,我不好交待。”
“知道了,就快了。”小宁子敷衍了一声,回到那拉氏身边,这个时候,那拉氏已经写完了书信,装好后,用蜡将之封了起来,却不忙着递给萍儿,而是道:“小宁子,去将那瓶消肿云淤的膏药拿来,再让杜鹃进来一趟,给萍儿把药擦了,不然本宫估摸着她都走不了路。”
“是。”小宁子依言取了东西并将杜鹃唤来,杜鹃撩起萍儿衣裳,将药涂在满是淤痕的后背,膏药的清凉令背上的痛意减轻了许多,就着小宁子的手勉强站了起来,双手接过那拉氏的信,郑重地收在怀中,随后道:“奴婢多谢娘娘救命之恩,来日,奴婢必还娘娘此恩。”
“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话,去吧。”随着那拉氏的话,萍儿艰难地走了出去,在走出坤宁宫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四喜,他是因为想起萍儿此人,所以特意来看看,见他们刚从坤宁宫走出来,皱了皱眉道:“怎么耽搁了这么久?”
行刑太监哪里敢说实话,推搪道:“回公公的话,这个丫头不经事,受了二十杖后半天起不了身,奴才看她可怜,就由着她多歇了一会儿,这才耽搁到现在。”
四喜瞅了一眼夜色道:“这个时候宫门已经关了,将她带去长巷随便找个地方过一夜吧,明儿个宫门一开就立刻让她离开,看牢了,别让她乱走,否则闹出什么事来,咱家与你都担待不起。”
行刑太监连忙道:“喜公公放心,奴才会看牢她的。”
四喜点头离去,在他走后,萍儿被行刑太监带到了一间平屋中,里面除了一张床之外,便只有两把椅子,行刑太监端了一把搁在门口,然后坐下闭目养神。萍儿则趴在床上,不过却不敢真的睡着,唯恐睡死后被人搜身也不知道,眼下胸口那封信,可是她活命的唯一希望了,绝对不能丢。
至于那拉氏为什么要帮她,有什么目的,她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只要可以活下去,不论要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而在萍儿离开后,那拉氏犹如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坐在椅中,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会儿,她忽地道:“小宁子,你怪不怪本宫刚才那样骂你?”
小宁子低头道:“奴才多嘴,主子骂奴才是应该的,奴才怎敢怪主子。”
“这样说就表示你心里还在怪本宫。”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本宫知道你一心维护本宫,但皇上明摆着不相信本宫,你说再多都是没用的。而且,你说的越多,就越容易引起皇上的反感,万一他迁怒于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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