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琏绞着小手,不知该不该将前几日的事说出来,而此时,瑕月淡淡一笑道:“二阿哥终日待在坤宁宫中,本宫的病怎么会与二阿哥扯上关系。”
水月既是起了疑,又岂是三言两语能打发的,丝毫不让地道:“既是无关,为何二阿哥要与娴妃娘娘说对不起?实在是令奴婢奇怪得紧。”
瑕月微微一笑道:“姑姑听错了,二阿哥是说让本宫快些好起来呢,二阿哥,是不是这样?”
永琏赶紧点头,“对,我刚才是说让娘娘的病快些好起来。”
“不是,奴婢……”水月话刚说到一半,明玉便道:“本宫刚才也没听到这样的话,想必是姑姑听错了。”
水月肯定自己没有听错,但明玉都这般说了,她自然不好再问下去,只得屈一屈膝,站在椅后。
明玉和颜悦色地道:“妹妹,感觉如何,还好吗?”
瑕月笑道:“娘娘放心,臣妾一切皆好,就是手脚有些无力,再歇几日想必就没事了。”说到此处,她抚一抚永琏紧张的小脸,道:“你也别担心了,本宫没事,今日既是来了,正好,本宫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说罢,她转头道:“阿罗,去将内务府前几日送来的玉佩取来。”
阿罗点一点头,不一会儿取来一块羊脂白玉五蝠玉佩,触手温润,犹如涂了一层油脂在上面一般,一看便知是上好的玉料,在玉佩底下结了穗子。
瑕月取过后,亲自系在永琏腰间,道:“好好佩着,可莫要丢了。”
永琏回头看着明玉,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收,后者道:“这般贵重的玉佩,妹妹自己留着就是了,给永琏做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呢!”
“只是一块普通玉佩罢了,哪里称得上贵重,都说玉能保平安,给孩子佩戴最合适不过了。”见明玉还待要说,她又道:“这玉佩总共雕了三枚,大阿哥与三阿哥都有,且都已经收下了,若是娘娘不收,就是看不起臣妾送的东西。”
“你这张嘴,真是谁都说不过你。”说罢,她对永琏道:“还不快谢谢娴妃娘娘。”
永琏知道她这是同意自己收下玉佩,连忙朝瑕月施礼道:“永琏谢过娘娘。”
瑕月点一点头道:“本宫病还没有好,你站远一些,否则染了病,可就麻烦了,你皇额娘那么疼你,到时候,非得找本宫拼命不可。”
明玉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本宫是那样的人吗?瞧你现在开玩笑的样子,应该是真没什么大碍了。”一边说着,一边将永琏招手唤到身边,永琏很喜欢瑕月所送的玉佩,时不时垂头看一眼。
明玉怕瑕月过于劳累,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在回到坤宁宫后,水月借着将永琏送回到他自己屋子的机会,道:“二阿哥,奴婢确实有听到您与娴妃娘娘说对不起,并非听错,您老实与奴婢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我没有。”永琏神色慌张地低下头,盯着自己脚尖,不敢与水月对视。
这个样子,无疑令水月更加肯定,眸光微沉,道:“二阿哥,您是不是偷偷出宫去见过娴妃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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