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哭!不哭!”这样说着,阿罗的眼泪却还是不停地掉下来,她刚才真的很害怕,害怕瑕月受冤而死。
待得心情平复一些后,阿罗疑惑地道:“对了,主子,您怎么会e s 的?太后不是说您害二阿哥,要将您处死吗?”
凌若轻笑道:“阿罗,在你眼里,哀家就是这样一个老糊涂吗?”
阿罗连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瑕月拉起她道:“太后根本就没有想要我死,只是借此施计,引出真正的凶手,如今事情已经查明,y qe 都是哲妃所为,皇上已经下旨将她赐死。”
阿罗闻言,比逃过死劫还要高兴,连连点头道:“那就好!”
“虽然你主子没有做错事,但你刚才对皇后出言不逊,甚至辱骂皇后,所以哀家罚你受杖责,你可心服?”
阿罗并不认为刚才的话错了,但眼下这个时候,她自然不会蠢的将实话说出来,再次跪下道:“奴婢心服,多谢太后开恩。”
“不必谢哀家,谢皇后吧,幸亏皇后宽宏大量,不予追究,否则你可没机会站在这里。”
阿罗闻言,当即乖巧地朝明玉磕头谢恩,后者勉强一笑,道:“希望你好好记住今日的ja xn 。”
待得阿罗答应退下后,凌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瑕月,“你是何时发现哀家计划的?”
瑕月屈一屈膝,道:“皇额娘有心提醒儿臣,儿臣又怎会不明白。”
明玉蹙眉道:“皇额娘何时提醒过你?”
瑕月微微一笑道:“皇额娘说二阿哥亲口告诉水秀,臣妾每次见到他,都会让哄他吃东西,但臣妾记得很清楚,臣妾并不曾次次带东西去,更不曾哄骗二阿哥吃什么东西。二阿哥是绝对不会与水秀说假话来害臣妾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水秀在撒谎。水秀不可能被人收买,皇额娘也不可能指使水秀撒谎害臣妾。所以,臣妾斗胆猜测,皇额娘是想提醒臣妾,这y qe 并非真实,只是一场引蛇出动的戏。”说到此处,她朝凌若道:“皇额娘,儿臣可有说错。”
凌若满意地点头道:“不错,这是哀家故意露给你的破绽,总算你领会到了没有让哀家失望。不过……若你真是害永琏的凶手,那么这个破绽就会变成一把利刃。之后,哀家安排富察氏去冷宫传旨,就是想试探你们的真实反应。不过……”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瑕月道:“你是否早就猜到哀家在内殿,所以一直在引诱哲妃说出害永琏的qng kang?”
凌若在命杨海押瑕月去冷宫之前,已经吩咐过,让杨海故意多绕几个圈子,走慢一些,以便他们先行赶到冷宫。
“这个儿臣真是不知道,不过皇额娘既有此计划,不可能没有完备的安排,另外……”瑕月看了一眼杨海道:“杨公公故意走得这么慢,儿臣多少察觉到了一些。”
凌若笑看着瑕月身后道:“皇帝,你这位娴妃的心思,当真是一等一的敏锐,连哀家都忍不住佩服。”
瑕月与明玉讶然回头,发现弘历不知何时站在她们身后,连忙屈膝行礼,在命她们起身后,弘历朝凌若行了一礼,道:“皇额娘过赞了,娴妃这点心思,也就能博皇额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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