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最后三个字,明玉眉头当即皱了起来,冷声道:“娴贵妃那里?”
魏静萱慌乱地点点头,小声道:“奴婢到了那边后,就让人进去通传,结果那宫人出来说……说……”
明玉被她的语焉不祥弄得心烦,催促道:“宫人到底说了什么?”
魏静萱咬着唇道:“宫人说,皇上交待无暇过来,请主子传太医诊治就是了。”
明玉一怔,旋即否认道:“不可能,皇上一向对本宫关怀备至,知晓本宫身子不适,怎么可能不过来看望?!”
“奴婢当时也觉得很奇怪,想要面见皇上,但那个宫人怎么也不肯让奴婢进去,奴婢又怕主子等得着急,只能先行回来。”
明玉冷哼一声道:“本宫知道了,定是娴贵妃缠着皇上,不让皇上过来。”她越想越气,恨恨地拍着床榻道:“不必问了,皇上今日不来看本宫,也是她搞的鬼,这个女人,好生可恨!”
魏静萱连忙安慰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咱们早就知道了,主子何必再为之动气。不过……有一件事,奴婢很担心。”
“什么?”面对明玉的询问,魏静萱却迟迟没有说话,前者不悦地道:“静萱,你今日是怎么了,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旦说无妨。”
“是。”魏静萱咬一咬牙道:“主子与金嫔皆身怀龙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侍候皇上,奴婢担心娴贵妃会趁这个机会,迷惑皇上,好让皇上冷落主子。”
听得这话,明玉当即柳眉倒竖,厉喝道:“她敢!”
魏静萱瞅了她一眼,低声道:“恕奴婢直言,以娴贵妃的为人,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的。再者,她对主子虽然面上客气,暗地里却一直抱有敌意,试问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今夜……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明玉脸色难看地道:“本宫与皇上乃是结发夫妻,情意深重,岂是她所能离间的,根本就是徒劳之举。”
“若真是徒劳,皇上今夜就不会不过来了。”魏静萱故意嘟囔了一句,在看到明玉拉下脸后,当即跪下道:“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多嘴,请主子恕罪。”
纪由在一旁道:“主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防着一些好。”
明玉冷声道:“等到明儿个见了皇上,本宫定会仔细问皇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听这话,魏静萱连忙道:“主子千万不要啊!”
明玉疑惑地道:“不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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