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故作惊慌地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和敬公主真是可怜,不知娘娘可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瑕月迎着她的目光,缓缓道:“当时在和敬房中的,除了仪妃之外,就只有皇后。”
愉妃神色越发慌张,骇然道:“娘娘这么说,就是疑心皇后娘娘了?可是皇后娘娘一向端庄仁慈,怎么会做出害和敬公主的事,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瑕月轻笑一声,道:“愉妃,本宫面前,你又何必惺惺作态;皇后端庄仁慈?愉妃说来不觉得好笑吗?”
愉妃不动声色地道:“臣妾知道娘娘因为和敬公主之死很是难过,但这样对皇后娘娘不敬,乃是大罪。”
瑕月似笑非笑地道:“若本宫这样是大罪,愉妃利用皇后,又该如何论罪?”
饶是以愉妃的心思,乍一听闻此话,脸色依然变了一下,旋即强笑道:“这话从何说起,臣妾何曾……”
瑕月打断她的话道:“本宫可以肯定,长乐是被皇后所害,但本宫很好奇,以皇后的心思,怎么能想出这么一个精巧绝伦的计策,实在不合常理,就算加一个金氏,也说不过去;后宫之中,能有如此心思的,除了愉妃之外,本宫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至于愉妃是怎么说动皇后做这些的,本宫还真是没想出来。”
愉妃垂目道:“这一次娘娘当真是误会了,臣妾由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
瑕月凉声道:“那京城之中,说本宫与和亲王有私情的流言呢,愉妃也不知道?若本宫没记错,这可是愉妃惯用的把戏,就像当初诬蔑本宫怀的是灾星一样。若非这些流言的出现,本宫还真不敢肯定,皇后是受你利用。你不止要本宫与皇后相争,还要利用和亲王一事,挑拨本宫与皇上的关系;可惜啊,聪明反被聪明误,反倒是你遭了皇上的训斥。”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无谓再演戏了,愉妃撕去脸上恭敬的假像,冷声道:“不错,臣妾确实没想到,皇上竟然对娘娘这样维护。”
瑕月轻笑一声,道:“皇上是维护本宫,但还不至于丝毫不疑,你今日之所以遭斥,是因为和亲王调查调查长乐死因一事,乃是受皇上所托。”
愉妃愕然道:“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你吗?”
“最初之时,确实是本宫,但和亲王发现有人暗中跟着他派出去的人,怕有人会借此生事,所以与本宫商议之后,由本宫向皇上进言,请和亲王暗中调查此事,如今果然是找到了这个生事之人。”
愉妃眸光阴冷地道:“为何臣妾从未听闻过这件事?”
“若是说了,愉妃还会入局吗?”瑕月冷笑道:“愉妃也是做额娘的人,竟然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真是不怕伤了阴德。”
愉妃寒声道:“不管臣妾做何事,都不及娘娘当初所做之万一,娘娘要怪,就怪自己当初做的太绝!”
“强词夺理,若不是你害死了永琏,本宫会那样对付你吗?!”面对瑕月的斥责,愉妃忽地笑了起来,“不错,是臣妾利用了皇后,那又如何,娘娘有证据吗?没有,除了猜测,你什么都没有,否则此刻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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