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亲生女儿是吗?”瑕月打断她的话道:“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据本宫所知,残害自己嫡亲骨肉的并不是没有,最有名的莫过于唐朝的武则天,她为了陷害当时的皇后王氏,就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女儿,嫁祸给王氏,令王氏被废。”
魏静萱一脸讽刺地道:“武则天?娘娘将臣妾比作她不觉得可笑吗?臣妾只是一个寻常女子罢了,怎敢与这位女帝相提并论?”
瑕月唇角微勾,道:“那愉妃又如何,她为了保自己性命,拉得五阿哥脱舀,之后更害得五阿哥心病发作,难道五阿哥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吗?”
魏静萱脸色微变,“娘娘口才那么好,臣妾说不过娘娘,总之臣妾没有害温玉,她是被惠嫔杀死的,惠嫔才是杀人凶手!”说罢,她朝弘历哭诉道:“皇上,温玉不可以死的不明不白,您一定替她报仇。”
瑕月见弘历脸色阴晴不定,怕弘历相信魏静萱的说辞,道:“皇上,依臣妾之见,还是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做定论吧,臣妾始终不相信惠嫔会做这样的事。”
弘历脸色连变,终是颔首道:“既是这样,就依皇贵妃的意思,详查……”未等他说完,魏静萱已是厉声道:“还要查什么,分明就是惠嫔用手生生掐死温玉,皇上,难道连您也要护着惠嫔吗?”说着,她起身将生机断绝的温玉递到弘历面前,声泪俱下地道:“您看看温玉,您这样做对得起她吗?对得起吗?”如此说着,她又自言自语道:“温玉好可怜,才那么小就被人害死,而她的皇阿玛却一直坦护凶手,不愿将她绳之以法。”
魏静萱的言语无疑是放肆的,但看着温玉幼小的尸体,弘历却发不出火来,低声道:“静萱……”
魏静萱大声打断他的话,痛心疾首地道:“臣妾不想听,臣妾只知道明明凶手就在眼前,皇上却不肯惩治她还温玉一个公道,甚至还相信她的狡辩之词,认为臣妾才是害死温玉的人,臣妾……”她悲声笑道:“臣妾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好,真是好!”
“朕知道温玉死了你很难过,但这件事确实还有疑点,等一切查清之后再下定论。”
迎着他的目光,魏静萱不停地落泪,泣声道:“不用查了,因为您一定会放过惠嫔,既是这样,还查来做什么,温玉……”她将温玉抱在怀中痛哭不已,看到她这个样子,弘历心中也极不好受,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知过了多久,魏静萱哭泣的声音忽地一止,惊声道:“咦,怎么温玉脖子上的淤痕这么怪。”
弘历当即接过温玉的尸体细看,只见在其中一处淤痕的地方,上面皆有突起,看起来就像长了两个角一样,实在是很奇怪,思索半晌,弘历徐声道:“难不成温玉脖子上的淤痕,并不是用手掐出来的?”
瑕月走过来仔细看了一眼,道:“依臣妾所见,淤痕确实是用手掐出的,不过行凶之时,当时手中可能拿着什么东西,所以造成如此怪异的伤痕,只是不知那东西是什么。”
魏静萱冷声道:“臣妾知道。”说着,她冲到夏晴面前,一把扯住她的手,厉声道:“就是她手上的这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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