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宽会意一笑,道:“看来,魏贵人这次会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奴才可以等着看好戏了。”
“行了,别耍嘴皮子了,去看看冰糖雪梨炖好了没有,若是好了,就用食盒装了随本宫去见皇上。”
齐宽犹豫了一下道:“主子,您可是又想去劝皇上吗?”见瑕月不说话,他知道自己猜对了,续道:“主子,恕奴才直言,其实这对您是一桩好事,您又何必一直劝皇上收回成命呢。”
瑕月叹然道:“本宫不劝,难道看着皇上与百官一直对立下去吗?尤其还是在派兵围剿大小金川的时候。”
说f∑无f∑错f∑小f∑说,q$le◆d到这个,齐宽有些气愤地道:“奴才真是想不明白,那些大人都在想些什么,主子处处顾全大局,凭什么就不可以册立为皇后?还说要将主子打入冷宫,简直……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瑕月苦笑道:“只本宫出身这一条,就注定了不可能成为皇后,他们反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根本就是迂腐,再说了,出身又不是主子的错,更不是主子能选择的事;真亏得您不仅不生气还帮着他们一起劝皇上,若是奴才,定然咽不下这口气。”齐宽越说越生气,恨不能亲自与庆复等人对质。
看到他这个样子,瑕月有些好笑地道:“本宫都不生气,你又气什么;总之,只要皇上好,本宫就算受一些委屈也没什么。”
齐宽跟了瑕月那么多年,知道自己再劝也无用,叹了口气道:“奴才去小厨房看看。”
在他们言语之时,知春已是到了倚梅轩,她的到来令魏静萱甚是诧异,咳了几声道:“姑姑怎么过来了?”
知春屈一屈膝,恭敬地道:“主子听闻魏贵人染了风寒,特命奴婢过来探望,不知魏贵妃可还安好?有没有请太医来诊治?”
“有劳姑姑了,庄太医之前来过,也开了药,说是吃上几天就没事了。”魏静萱眸中掠过一丝惊讶,奇怪,从庄正离开倚梅轩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个时辰,瑕月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身染风寒的事了?是何人与她说的?
知春微微一笑道:“那就好,主子很是关心贵人,嘱您好生休养,另外主子担心贵人外出会加重病情,所以特意让奴婢告诉您,明日的除夕夜宴您不必过去了,只管好生休养就是了。”
魏静萱心头剧跳,她又不是大病,瑕月却不让她赴除夕夜宴,分明就是存心刁难,令她难堪,想到此处,她陪笑道:“皇贵妃对我这般关心,实在令我受宠若惊;不过我只是小病罢了,并不碍事,还是同去赴宴为好。”除夕那夜,除去废入冷宫的,其余妃嫔不论尊卑皆会去乾清宫赴宴,她若去不成,必会被人笑话。
知春恭敬却坚定地道:“主子一心为贵人着想,还请贵人莫要负了主子的好意。再说,您风寒未愈,万一去那里,传染给了皇上还有皇太后他们,可如何是好?”
魏静萱暗自吸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请姑姑代我谢过皇贵妃好意。”
“奴婢会的。”知春笑一笑道:“另外,主子知道贵人您惦记家人,很是怜惜,也想助贵人完成这个心愿,无奈宫有宫规,就算是主子也不好破这个例,所以还请贵人体谅。”
魏静萱脸色难看地道:“这件事,可是容嫔与皇贵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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