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刘奇不知所措之时,门突然被推开,永璋俩兄弟出现在门口,二人本是有说有笑,怎料一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一时间皆愣在了那里。
永璋先一步回过神来,急忙奔到魏静萱身边,扶了她道:“娘娘,您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魏静萱没有理会他,只是尖声朝小元子道:“太医,快传庄太医,本宫的孩子不能有事!”
“奴才这就去,请三阿哥替奴才照顾主子。”说完这句话,小元子急急奔了出去,永璋看着满地令人心慌的鲜血,紧张地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到底……到底是怎么了?!”
这一次,魏静萱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不停地痛声哭着,直至晕厥过去。
永珹怔怔地走到黄氏身边,愕然道:“额娘……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令嫔娘娘会这个样子?”
黄氏死死咬着唇,道:“永珹,立刻去请畅音阁皇后娘娘过来,快一些!”
“额娘,这到底……”不等永珹问下去,黄氏已是道:“不要多问,总之照本宫的话去做。”
见她这么说,永珹只得咽下嘴边的话,快步往畅音阁行去,待其走后,黄氏走到一脸慌色的刘奇身边,盯了他片刻,凝声道:“魏静萱有多阴险狡诈你也看到了,她的话根本不可信,你若想活命,就将实情说出来,莫要等到临死之时再来后悔。”
刘奇飞快地瞅了她一眼,低声道:“奴才知道。”
他的答应令黄氏轻舒了一口气,虽说刘奇的话未必能够取信于人,但至少令她的把握大了一些,在准备去暖阁的时候,她想起一事,又问道:“刚才小元子与你说了什么?”
刘奇垂低了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威胁的话罢了,奴才……已经背叛过主子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没有答应他。”
黄氏盯着他道:“当真只是这样吗?”她总觉得刘奇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但又猜想不出是什么事。
“奴才不敢欺骗主子。”见刘奇一口咬死,黄氏也再多问,快步往暖阁行去,未过多久,庄正便到了,但并不曾看到小元子身影,不知又去了哪里。
永璋看到庄正出现,急忙拉了他的手道:“庄太医你快救救娘娘,她留了很多血,很吓人。”
“三阿哥稍安勿燥,微臣一定会全力救治令嫔娘娘,还请您与贵妃娘娘去外头等候,以便微臣救治。”
永璋与黄氏依言离开,一起等在暖阁外,虽春光暖暖,拂落满身,黄氏却始终觉得浑身发凉,尤其是胸口,仿佛藏了一块寒冰在那里。
正如魏静萱所猜,瑕月正与胡氏一起在畅音阁,她们一直未见魏静萱过来,心中已是起了几分怀疑,待得听永璋说了重华宫的事情,均是骇然变色,胡氏豁然起身,死死盯着永珹,“你说令嫔流了许多血?”
永珹心有余悸地道:“是啊,她身下都是血,看着好生可怕。”说着,他又问道:“娘娘,令嫔她是不是小产了?”
瑕月脸色阴沉地道:“咱们都着了魏静萱的当,知春,快扶本宫去重华宫,仪贵妃有危险。”
不等知春应声,齐宽先一步道:“肩舆就停在不远处,奴才这就让他们抬过来,应该会比您走着去更快一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