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嫔冷声道:“你连累十一阿哥死在熊爪之下,要本宫怎么救你?!”
“奴才也不想的……”小华子伏在地上痛哭道:“给烈焰下药的是阿德音,不是奴才,与奴才无关啊!”
小华子说得是真是假,齐宽最是清楚,当即上前道:“皇上,阿德音身上带着可以令烈焰发狂的药,并且蓄意接近十二阿哥,足见其早有预谋,而小华子就是同谋。”
“不是!”小华子急急摆手道:“奴才根本不认识阿德音,奴才冤枉,真是冤枉啊!”
“若你不认识阿德音,那这件事真是巧得离谱了。”这般说了一句,瑕月道:“皇上,臣妾以为,在不能判断小华子所言是真是假之前,不如先将他囚禁起来,待回宫之后,再交由慎刑司审问。”
听到“慎刑司”三个字,小华子整个人都在发抖,惊恐地道:“不要,奴才不要去慎刑司;奴才已经将知道的事全部都说出来了,一个字也没有隐瞒,就算去慎刑司也是一样的。”
弘历没有理会他,只对小五道:“将他带下去看管起来,明日押回宫中。”
“不要!我不要去那里,我不要去!”这般说着,小华子扑在忻嫔脚下,死死攥着她的裙角道:“主子,奴才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您求皇上放了奴才吧,只要不去慎刑司,您要奴才做什么都可以!”
忻嫔自然也不愿小华子去慎刑司,逐道:“皇上……”
不等她说下去,弘历已是神色冷漠地道:“不要让朕再说第二遍。”
忻嫔嘴边的话,被弘历这句给生生堵了回来,只得低头道:“你且先安心待着,只要你确实没有害过人,皇上一定会放了你的。”
小华子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慎刑司的阴影中,哪里听得进忻嫔的话,慌神地摇头道:“不会,他们只会用各种办法折磨奴才。”说着,他又涕泪纵横地道:“主子,婉妃娘娘,奴才只是一心想要帮十阿哥,求你们救奴才一命吧。”
面对小五的拉扯,小华子更加慌乱,死死攥着忻嫔的裙角哀求,说什么也不肯放;对于每一个宫人而言,慎刑司都是最可怕的噩梦,甚至比死还要可怕!
小五拉了许久也没有将他拉走,有些不耐烦地道:“还不快走!”
小华子死命地摇着头,待到后面,竟然一把推开小五欲往外冲去,小五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他的脚,令他跌了个狗吃屎。
这原本没什么,偏偏小华子摔倒的时候,手用力挥了一下,以致撞在了站在旁边的忻嫔腿上,后者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失了重心,当即摔倒在地,旁边的秀竹根本来不及扶!
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一时之间全愣在原地了,直至忻嫔痛呼出声,方才反应过来,秀竹离得最近,急忙蹲下扶她,一边紧张地道:“主子,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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