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才憋了一口气道:“小民怎敢怪罪大人,大人都搜好了吗,若是没有,不妨再派人搜一遍,省得下一回,又再劳烦大人带兵来搜。”
朱济干笑道:“不用,本官相信那叛党并不在老弟府中,好了,本官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在朱济等人尽皆离开王宅之后,王晋才与周氏皆长出了一口气,后者拍着胸口道:“总算是蒙混过去了,刚才真是好险。”
王晋才未说什么,在让下人看好府门,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后,他与周氏一起来到后院的厢房中,待得关起房门,道:“都走了,你们出来吧。”
随着他的话,永璂三人从床后走了出来,王富贵神色紧张地道:“爹,娘,朱济可有怀疑你们?”
“放心吧,已经瞒过去了。”王晋才心有余悸地道:“幸好你们一早料到朱济可能会过来,事先有所准备,否则可就麻烦了。”
永璂朝周氏长施一礼,“这次的事情,真是委屈王伯母了,要您这样掩护我们。”
周氏连忙恻身避开,笑道:“十二阿哥不必客气,而且也没什么,本就是着衣入浴,再加上有屏风挡着,那些士兵根本什么都没瞧见。”
“最要紧的是你们安全,余下的都不打紧这般说着,王晋才道:“这次搜过之后,短时间内,朱济应该不会再怀疑我们;对了,乱党巢穴一事,可有眉目了?”
王富贵摇头道:“没有,我们跟踪了朱济两次,两次他都是与三阿哥碰面,后者精明的不得了,今儿个差点将咱们一锅端了,又哪里敢再跟着他;而且眼下朱济有了戒心,想要再跟踪他,怕是没以前那么容易了。”
郑落恨恨一捶桌子,“朱济身为朝廷命官,食朝廷俸禄,却做出这种谋逆之事,实在该死!”
永璂不知在想什么,从刚才起就一直没有说话,默然片刻,王晋才道:“既然如今找不到叛军的巢穴,要不然……你们先回京,将这件事禀告皇上,让他派兵来救张将军。”
“不行!”郑落断然拒绝,“从我们回京到皇上派兵过来,至少得一两个月的时间,到时候张将军恐怕已经……”
周氏蹙眉道:“可是三阿哥他们步步为营,就算让你们乔装瞒过城门吏,也根本找不到他们关押张将军的地方啊!”
永璂突然抬起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到张将军甚至是叛军的巢穴。”
郑落精神一振,连忙道:“什么办法?”
永璂缓缓吐出四个字,“以我为饵!”
王富贵最先回过神来,当即否决了他的话,“不行,这样做太危险了,卑职不能让您冒这个险。”
郑落亦反应过来,道:“不错,此事太过危险,万万不可!”
“但这是唯一的办法。”迎着永璂的目光,王富贵咬牙道:“既是这样,就由卑职来当这个饵!”
周氏心疼唯一的儿子,当即道:“不行,富贵你不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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