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过多久,那人就开始出现瑕月所说的症状,令人望之生畏,而永和宫更是第一次出现了蛇的踪迹,一条接着一条,令人害怕不已,直至那人死去后,那些蛇方才散去,再也不敢打这瓶的主意。
夏晴警惕地盯着瑕月,“你想做什么?”
瑕月微微一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很简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一听这话,夏晴心中骇然,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慌声道:“你疯了不成,此蛊无法控制,若你在此弄碎,保不准就会钻进你自己体内,要了你的性命。”
知春冷笑道:“你控制不了,不代表别人也控制不了,记得陶神医吗?他已经制出了避免被生蛇蛊钻身的药粉;夏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若再不说实话,将会受生蛇蛊噬身之痛!”说话间,齐宽已是取过瑕月掌心的药丸,并从袖中取出一把小银刀。
夏晴身子微微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当日那名宫人死去的惨状,至今仍历历在目,即使是她,也不禁心中害怕。
瑕月敛一敛花式繁复的袖子,淡然道:“如何,可以说了吗?”
夏晴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颤声道:“别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那拉瑕月,你死心吧,谁都救不了弘历,他一定会死,不过在那之前,他会先心智失常,杀了你与永那个孽种!”
齐宽摇头道:“十一阿哥已经死了,就算你杀再多的人,他也不可能活过来,你这又是何苦呢?再说,十一阿哥若知你为他滥杀无辜,他在天之灵也不会……”
“住口!”夏晴厉声打断他的话,“你没有资格提永,他与我一样,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人,只有杀了你们,他才会真正安息。”
瑕月凉声道:“看来,是没必要再说下去了,开始吧。”
“是。”齐宽应了一声,将银刀搁在药丸上,随着劲力的贯注,药丸渐渐出现裂痕,见到这一幕,夏晴连忙往外奔去,想要逃走,然没跑几步,便被知春与锦屏二人擒住,无法离开。
眼见药丸上的裂痕越来越大,夏晴急忙大叫道:“皇后要以蛊术迫害我,快来人,来人啊!”
瑕月抬手取下簪子挑一挑乌黑蜷曲的灯芯,漫然道:“冷宫位处紫禁城最偏远的角落,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至于冷宫中的人,都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夏晴恶毒地咒骂道:“那拉瑕月,你以这么恶毒的手段害我,一定会有报应,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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