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居相对来说非常简单,两张床,一张桌子,不过出门在外能有这样的住处已是知足。
“凌叔,想不到你还是兴盛镖局的创始人,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杨泣铭边脱鞋子边问道。
“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不提也罢。”凌飞摆了摆手说道,“此次去往开元城全当历练,你的刀法虽然已有火候,但遇到真正的高手却是还缺少点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
“凌叔是想说实战经验吗?”杨泣铭看了看自己的刀说道。
凌飞摇了摇头,“论步法,森林里面十几年的奔跑,已是没有问题,刀法虽是我忘忧谷上乘刀法‘赤血刀法’,但……”凌飞顿了顿,接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哎,算了,忘忧谷的成名刀法我也不好做太多点评,以后你会明白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去走。”
杨泣铭捧起自己的大刀看了又看,“凌叔说的可是赤血刀?”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凌飞仿佛没有听到杨泣铭说话一样自顾自的说道。
杨泣铭把刀放在一旁,然后紧了紧拳头:赤血刀吗?
…………
翌日清晨,杨泣铭习惯性的早起,勤能补拙是凌飞一直提在嘴边的一句话,当然杨泣铭也是这么做的,一套赤血刀法演练完后,杨泣铭收刀而立。
“啪啪啪……”屋旁的树后想起了响亮的鼓掌声,接着走出一人,来人穿着黑色衣服,胸口绣着一个“兴”字,年方二十,正是赵凤的儿子赵翔,“好刀法,虽说偷看他人习武是大忌,不过看杨兄的刀法这般厉害倒是不忍打断了。”赵翔歉意地说道。
听到赵翔前面的话,杨泣铭明显有一丝不悦,不过听到后面的话,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赵翔,心道,此人心地倒是极好。
“见笑了,随便耍上两下,要出发了吗?”杨泣铭简单地回家了一下,随即转移话题。
“不急不急,现在还早,倒是看到杨兄的刀法技痒,还望切磋一下。”赵翔明显不想转移话题说道,赵翔此人是个武痴,年纪虽轻,可是剑法却得其父真传,看到杨泣铭的刀法不禁想试上一试。
“哦?”杨泣铭看了一下赵翔,心想:此次下山,上次酒馆的试手,那人武功平平还不知自己武功究竟如何,此人乃是白衣阿凤之子,在同辈之中应是出类拔萃,不防切磋一二,也看看自己水平究竟在何水准,“尽然赵兄有此雅兴,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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