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叫他等到了一个机会。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水做的女人泪水仿佛怎么流都是流不干的,但一条小小绢帕,终于不能再用了。
正当陶敏儿哭声中带点儿无奈,正在摸索着,寻找还有没有多余的绢帕时,那只空空的手臂又伸到了她的面前。
“给!”没有新意,还是那句话,还是罗攀这个人。
“谢谢你啊……”陶敏儿不停抽泣着,再次拒绝了罗攀的好意,道,“我要的是绢帕。”
“格老子的,你们谁特么还有绢帕,拿过来!”
罗攀扭头狂吼一声,总算是他本人了。
他在陶敏儿面前憋了大半天,总算有机会发泄出来,哪怕是吼上一嗓子,也是好的。
话声一落,粉的、黄的……各种花饰的绢帕抛到了罗攀眼前。
甚至有个姑娘今儿个出门忘了带绢帕,怕怕地随手从面板上抛了一块抹布过来,浑水摸鱼……
再说洪琪那边,一收到负责暗中保护阿鬼的小兄弟传回来的线报,立刻就赶去了六朝楼。
“七哥,这么匆匆忙忙,是要去哪里?”
正欲策马狂奔的洪琪,遇上了待要去绣玉谷与孔迎一聚的段少平。
洪琪冲他摆了摆手,没有答话,直奔六朝楼而去。
他此刻心中焦急万分,完全没有去考虑,六朝楼还不是他们拾柴帮的地盘儿,一旦出了什么状况,那里没有人会偏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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