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额头已经包扎好,还没有醒来的弄月,好在田大夫说不严重,好吃好喝好招待的补补,没几天好了,郁楚才放心下来,唤来轻风让她照看弄月,自已则起身出房门了。
三两步就来到了隔壁正在悠然喝着茶的上官云跟前,冷冷的说了一句“出来。”
上官云放下茶杯,看着郁楚的背影,理了理自己的墨青色交领衣衫,起身跟了出去。
弄月阁外,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大道分支出一幽静的小路,顺着望去,矗立着一座孤立无援的凉亭。
凉亭内,一个身高五尺着青衣的男子,背手而立,挺直的背让人不禁严肃起来。
“找我有什么事?”上官云走进了凉亭,平静的说道,心里有着丝丝喜悦,和不明不白的忐忑。
“上官云…”郁楚看着上官云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突然无话可说,自己一个小斯,找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丞相为一个丫鬟讨个说法,是不是疯了。
“没什么。”郁楚说完,低着头离开了,代沟就是代沟更何况是一条千年的代沟,以后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上官云看着郁楚要离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略微提高了音量说道“你这样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
郁楚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吸了一口气说“上官云,弄月因为你扔过去的一扫帚,额头流了血,留了疤。”
上官云皱着眉,不解郁楚想表达什么意思,正想开开口时,郁楚又说“如果流血的是我,留疤的是我,或者是你口中的阿宸,你觉得如何?”
说完郁楚用力一扯手臂,阔步离开了。
夜静了,上官云独自坐在房里,没有点灯,听着隔壁屋传来的谈笑声,嘻哈声,心里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想加入其中,又觉得有失身份,不合礼数。
一夜未眠,终于等到天亮了,唤来一下人,低头附耳几句,便让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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