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之泉不是我们可以得到的,那太危险了,你难道可以为了某种可能便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做这件事吗,你知道的,那不值得。”当肖恩与安妮都走开之后,篝火边上便只剩下了加尔斯,马路福尔还有埃里克,埃里克明显有些对加尔斯说道,“肖恩的伤我可以治好,只要——”
“只要你自己去死?”从一开始便沉默着的马努福尔这时候却突然说道,他的话里带着明显能让旁人感觉到的怒火,埃里克看着这个中年人相貌的血族亲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知道因为你祖父还有你父亲的事,乔凡尼家族多出了多少厌倦永生的家族成员了吗?你以为那个藏在山洞里的墓地该是干什么的?血族的永生是暗夜赐予的荣光,我们正走在不朽的路上,可你们那种贬低这种不朽的行为到底是想要向家族表达什么?你知道你这种动不动便选择死亡的逃避手段实在是有些可笑?孬种!”马努福尔极为气愤。作为家族仅有的几位传奇阶,马努福尔的着眼之处往往代表着他的自身,无论如何,此刻的这位亲王确实表达了一种对家族未来的担忧,而这也是加尔斯在他说这么多话的中间不发一语,也不打断的原因。
埃里克看着马努福尔通红的双眼,却憋出了一句,“你这么骂我,你确定不是因为我儿子打了你孙子?”
“………”马路福尔看来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直接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他是不是不屑和我说话?”埃里克问道,“他这样子很没礼貌啊。”加尔斯突然开始怀疑这次拯救埃里克是否值得。
——
“我们为什么要留下来,那个老血族要邀请卡萨的人,他显然是在针对我们。”那个传奇问基德。
“第一,卡萨的巫师并不是每个都针对我们,第二,这算是加尔斯的一种平衡手段,他不相信我们,所以要借用卡萨的人来制约我们,第三,正因为他直接就说出来了,我们才不得不信任他。”基德伸出了三根手指,“可笑啊,他明摆着不信任我们,我们却开始相信他了。”
“因为他很坦诚,他完全可以隐瞒所有的事情,反正我们很渴望得到法则之泉”另一个传奇也这么说。
“那卡萨的人凭什么和加尔斯合作,他前些时候可是也杀了卡萨很多巫师。”这个传奇指的是那次帮助亡灵巫师的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按理说卡萨的巫师不该相信加尔斯才对。”基德也疑惑不解。
同样疑惑不解的人还有肖恩,这个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安妮被埃里克留下,埃里克要帮助安妮稳固身体的生长,而肖恩之所以离开,则是为了送一封信。
这个时代已经是文明极为便捷的时代了,无论是这边世界的魔导技术还是另一边世界的无线点技术,基础的通讯已经很少再需要信件这么古老的手段了。而乔凡尼家族的炼金师们并不愚蠢,魔导技术也是很不错的,可肖恩仍然被指派出去送一封信,那么,这封信必然是很重要的,而收信人,也必然是很老派的,旧时代的人大多喜欢纸质的信,当然,女人也喜欢。
肖恩之所以断定这份信是重要的,而不是加尔斯送给哪个老女人的情书,是因为将要收信的人是个老头,“卡萨莫奈图书室图书管理员收。”信件表面这么写道,同时附有一张画,画上是个白发很长的老人,那是加尔斯用来给肖恩识别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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