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离京多年,在京中也没多少朋友。爱卿就多照顾一二,等此间事了,朕就放你归隐,爱卿你看如何?”
薛青山当时听了,心中大惊。满脸慌张道,“为臣惶恐,陛下放心,为臣定当尽心照顾九皇子。”
不这样又能如何,他是陛下,他只是为人臣子的,当然只能遵从。
薛青山却是没有提到薛青衣,他透过眼角末梢望了望正殿中的德泰帝,他微闭着双目,神色自然,看不出异样,可薛青山的神经却是崩得紧紧的,心中更是大骇。德泰和他对话透露出来的讯息太过吓人,他这是想着要扶植九皇子和太子对抗吗?还有青衣,他为什么要提到青衣,提到青衣和九皇子的交情。难道陛下看中了青衣,有意撮和九皇子和青衣。想到此处,薛青山冷汗涔涔。
陛下摆明了硬是要拉他卷入夺嫡的风波中啊,只几息的时间,薛青山的背上的衣襟就被汗水浸透了,他却是低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德泰帝见薛青山对薛青衣避之不谈,倒也没有再为难他。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到时等小九回来了,问问他的意见,再从长计议。
正殿内一下子寂静了下来,过了好久,德泰帝才睁开了微闭的双目,凝神看着在正殿中低垂着头的薛青山,浑浊的眼里闪着精光,“爱卿啊,朕听说传世兵书现在已经在宁国公府二房萧锐的手中,这件事你怎么看啊?”
薛青山双手作揖,惶恐道,“陛下明鉴,传世兵书为臣一直妥善保管着,并没有泄露给任何人,也没有动过的痕迹。为臣以为是有人在恶意造谣生事,请陛下明察。”
泰德帝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热茶,看着面前诚惶诚恐地老臣子,道“朕当然是相信爱卿的,不过当年兵书之事也只有我们五人知晓,现在出了这样的纰漏,朕不得不问问清楚。如若让朕知晓是谁在背后搞鬼,定当严惩不贷。”德泰帝用力在手案上一拍,目露狠色。
薛青山的心一跳一跳,总觉得有大事将要发生,血雨腥风的日子又将要开始了吗?
薛青山就这样在惶恐不安中结束了和泰德帝的谈话,神色不安地回到了国公府,想不到刚到定国公府,就见到了等候许久的萧锐。
薛青衣看着一脸恍惚的薛青山,惊道,“阿祖,陛下为什么要您照看九皇子?陛下明知道叔父一家指望着那个太子妃位。您又是太子太傅?他指明要你照看九皇子,他摆明是要拉您下水。陛下,真是用心险恶。”
薛青衣的话,一下让薛青山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看着薛青衣急张口,道,“青儿,切不可胡言。陛下也是你能够妄议的吗?小心祸从口中。”
“青儿省得,青儿谨记阿祖教诲。”
薛青山微叹了口气,道“今日进殿,陛下问了兵书的事情,也提到了萧锐,陛下的心中已经有了疑惑,在这节骨眼上,萧锐还来我们府上登门拜访了,这让陛下作何感想。”
“祖父,兵书的事情不会是萧锐泄露的,他没有必要作茧自缚。”薛青衣拧眉道。
“祖父当然知道,但关键是陛下信不信。你知道今日萧锐都送了什么礼来我们府上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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