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赵三在人群中发现有一双眼睛正对着微笑眨眼,赵三如同看到了什么邪物一般,瞳孔猛地一缩,紧紧地握住了手上的缰绳。
这时宁国公府内已经乱成一团,萧蓉蓉站在肖老夫人榻边听到管事来报的消息,只觉得天旋地转,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萧炎,他就是这么办的事,让他去害萧玉,他倒是把枪口对准了她,这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无用之人,她就不应该把事交代给他去办的。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她的名声早几天就已经毁了,再出了这档子事,她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再易一门好亲事,她的一辈子就这么给萧炎给毁了。
萧蓉蓉狠狠地抓住了榻边的紫檀木的柱子,目眦欲裂。身子更是止不住的抖个不停,喉咙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萧蓉蓉一手抓着柱子,一手握着喉咙,剧烈地干呕起来。
“蓉蓉啊,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祖母啊。”肖老夫人放声嚎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快扶着二娘子坐下。”
屋子里的奴婢七手八脚的,一人扶着萧蓉蓉轻拍她的背,一人又给她倒茶,送到她的口中。
萧蓉蓉喝了茶后,被小奴婢扶着在室内的椅子上坐下,还是止不住的喘气,打隔。
看得肖老夫人心如刀割,“萧炎,这个孽子,我早该剥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孽障他这是要害死自己的亲侄女啊,他人现在在哪?在哪?”
肖老夫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现在她万分后悔当时一时心软,把萧炎留了下来,这个孽障,她早该把他杀了的。
管事的期期艾艾地道,“二爷,天还没亮就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肖老夫人尖声道。
管事看着榻上气的脸色铁青的肖老夫人和一直喘个不停地萧蓉蓉,吞吞吐吐地道,“二爷,二爷去了新开的“满堂春”了。”
肖老夫人两眼一翻,气晕了过去。
室内顿时乱成了一团,几个小奴婢不停地哭叫声,萧蓉蓉喘着气扑到肖老夫人榻边,她想张嘴,越是急越是开不了口,只听得啊啊啊的怪叫声,急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现在肖老夫人不能出事啊,她出了事谁来主持场面,谁来为她主持公道。
管事的大惊失色,忙吩咐小奴婢去府上找大夫,又遣了一个奴婢去药庐向宁国公讨主意。
这时门童又来急报,说是那个赵三的嚷嚷着要往里闯,外面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
而后又有奴婢回报,说是宁国公昨天晚上就在药庐闭了关,守药庐的小童得了宁国公的令,闭关期间谁也不见。
萧蓉蓉觉得天都要榻下来了,脑袋里嗡嗡嗡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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