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身上的肉。”犹枭好整以暇,“宁远,把他解决了。”
冷景夜和宁远面面相觑,呆滞的站在原地。
解决?
肉?
难道是?
宁远下巴快要地上,这样报仇,到底是报仇,还是奖励这个冷景夜啊,他怎么看着这个冷景夜,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冷景夜唇角抽搐,要他被宁远欺负,还不如,直接气死他呢。
犹枭望着他们,“哦,我的意思是,割下他的肉,不是你们上-床。”
“先、先生……”宁远脸色一会白一会儿红的十分精彩,就不知道那红是羞红的还是气红。
冷景夜吓得嗷嗷叫,“我身上的肉不好吃……小暖,救命啊……”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宁远察觉,这个台词怎么不太对,然后轻咳两声,“老实点,脱衣服。”
冷景夜:……?
宁远:……好像也不太对,可是不脱衣服,怎么割肉。
“把他家里的古董花瓶,全部砸毁,我想,这比割肉,更让他心痛。”犹枭慢条斯理撵灭手中的烟。
冷景夜欲哭无泪,“不要啊……宁可割我肉,也不要砸花瓶。”
宁远抬手,就将桌面上的古董杯,砸在地上。
冷景夜哀嚎道:“啊!我的宋朝,翡翠茶杯!”
“啊!我的唐朝,从坟里挖出来的唐三彩!”
“啊!我的清朝,溥仪用的尿壶。”
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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