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季节,骆少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进了一家暗巷中的店,这家店没挂任何牌匾,就像是正常的居民楼一样,但只有真正迈入这幢楼才会发现这到底是怎样的地方。
骆少斌敲了敲门,很有耐心地等待着。
里面人似乎看了看外面的人是谁,这才缓缓地打开门,走出一位瘦弱的男子。
“米诺斯在哪里?”
男人一直盯着被口罩以及帽子围住的脸,试图看清他的真容,直到骆少斌有些不厌烦的时候,这才回答道:“在三楼二房。”
骆少斌点点头,走了进去,看到门里还有一人,并不惊讶,直接上了三楼。
“怎么,还看呢?”
刚刚在门里的人推了推男人,男人这才回过神来,“这不是好奇吗?谁都想知道这神秘的家伙的真容,你说米诺斯到底见过他的真容没?”
“你不知道米诺斯是这儿最好的调/教师,你觉得彼得在米诺斯面前会不一样?”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明的笑容,“说到底,都是米诺斯的一条可爱的狗而已。”
“行了。”看旁边的男人越说越过分,他赶紧说道,“人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能来这儿的人交了不少钱,身份保密这也在一开始的条款之中,要是彼此知道彼此的身份,谁还愿意来这里?”
男人不置可否。
“你来了?”米诺斯抬眼,看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骆少斌,不由得笑了一下,这家伙每次都伪装成这样,虽然确实起到了伪装的效果,但是在大街上也太引人注目了一些,刚刚他拉开窗帘透过窗户看着朝这边来的骆少斌,这幅打扮他怎么看怎么诡异,警察没找他谈话真的是运气。
骆少斌点点头,什么也没说,直接把衣服脱了。
米诺斯合上刚刚才拿起来的书,站起身来,“嗯?今天这么期待?”
骆少斌依旧一句话没有说,按照以往的姿势趴好,米诺斯推开了书架,看看玲琅满目的东西,“今天想来哪个?”
“随便。”骆少斌趴在床上,将整个头深深地埋入床中,他没有摘掉口罩,只是摘掉了帽子,露出了他一头短而柔软的头发,一层层的阻隔让他的呼吸不那么顺畅。
米诺斯随意地拿了一件东西,直接招呼上了,“说吧,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
骆少斌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痛呼着。
米诺斯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忽视让他并不开心,尤其是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彼得,忘记我教给你的了吗?”
疼痛让骆少斌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但他硬生生地忍住了,而是缓缓地仿佛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主人。”
米诺斯找准角度,“说吧,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心情不好。”
这家伙每次来找自己都是因为心情不好,说出去圈内的人恐怕都要笑话他,什么时候他开始清心寡欲起来,找了个那么难伺候难管教的家伙,但偏偏莫名其妙地,他就是放不下,光是想到这家伙在其他人面前也会像这样,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明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再简单不过。
米诺斯的身份表面上是个成功有为的精英,他早就进了这个圈子,虽然算不上是洁身自好,但也不至于弄得乌烟瘴气,况且最近几年生活越过越无趣,所以也渐渐地淡了这些心思,只不过一开始这个地方是由他创办的,目的只是为了聚集一群同样爱好这类的人。
当然,为了维护圈内的风气,米诺斯在这里定下了很多的规矩。
彼得这家伙刚来的时候,就像个冒冒失失误入了这个地方的纯情男人,米诺斯简直要怀疑是哪个家伙居心叵测地把他介绍来这个地方。
当时米诺斯和圈内的朋友一起在一楼的酒吧里面喝酒,他们在一楼办了个酒吧,看上眼了可以到楼上去。
这家伙全副武装并且有些紧张的样子让米诺斯多关注了一些,但没想到自己下属拿出了调/教师名单的时候,这家伙还认认真真地挑选着,居然没想到挑中的是他。
在这里敢点他的没几个,一来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他是谁,二来他定的价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没想到这家伙那么有钱?
在这里,有一些比较专业的调/教师,还有在酒吧里没有限制只要看对眼就可以的人。
所以看到那个走进房间里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的人,米诺斯很是好奇,“为什么要点我?”
没想到这人回答,“你是最贵的,应该是最好的。”
米诺斯笑了,原来这人真的病得不清。
米诺斯想到这,笑了,大概谁也不知道自己从那之后会和这个人有那么多次的来往,放开他的头发,慢慢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手中加重了力道,“没关系,是我打得重了。”
似乎终于找到理由,疼痛让骆少斌小声地哭泣着,直到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哭得稀里哗啦。
米诺斯早已经停止,摸着骆少斌的头发,柔声问道:“说吧,到底怎么了?”
有时候米诺斯自己也不相信,明明他是过来调/教骆少斌的,但是事实上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在拿骆少斌当情人来哄。
想起第一次见面,骆少斌那认真地和自己讨论约法三章的事情,他忍不住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这家伙还提什么他就是过来挨打发泄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而且还不能把他当成一般人,所以除了挨打之后其他他全部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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