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就是那位解决了范/县大患的老神仙?”
赵铭承大马金刀的坐在官帽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应老。
应老坐在左手边的案椅旁,嘴角咀着一抹笑,好似那金殿里的佛祖一样,悲天悯人又高高在上。
“怎么能这么说,”应老听了话立即不满的瞪起眼睛,“那是另一位长老负责的,可不是我。”
“另一位……长老?”
赵铭承看了应老一眼,眼里是浓浓的不屑,这种狡诈滑头的人他见得多了。
“既然不是啊,可我怎么听说张大人认定了你是老神仙呢。”
“哪有的事!”应老不耐烦的呵斥道,“你们这些人就是弯弯道道的,不过是请我牵线搭桥罢了。”
“如果大人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应老似乎不再愿意和赵铭承说下去,不耐的微眯着眼睛摆摆手,还不等赵铭承回话就慢悠悠的起身离开了。
赵铭承看着应老的背影,好似一条盯住猎物的毒蛇,良久,赵铭承才悠悠似乎自言自语的开口。
“你觉得他说得是真是假?”
“暂时看不出来,这人底气很足,看着不像说谎,但是好像又在遮掩什么,需要多看几次才看得出来。
”
随着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一个婀娜的身影缓缓的在赵铭承身边显现,头上带着金珍珠串成的流苏,光彩耀人。
“那边有消息了吗?大概什么时候会到?”
赵铭承声音收紧了几分,带着几分刺耳的尖锐。
“三天后吧。”女人好像没睡好,嗓音有些低哑,说话时候漫不经心的别有一番独特的韵味。
赵铭承心里面就像是被羽毛挠似得,痒痒得难受:“今儿店家做了鱼,要一起吃吗?”
“赵大人,你是在邀请我吗?”女人轻笑几声,诧异一秒后饶有兴致的看着赵铭承。
“不该想的可不能乱想,会出事的。”还不等赵铭承说话,女人就轻飘飘的开口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还有几分哄小孩般的可爱。
女人虽说声音带着,可是面容却带着几分讥嚣,赵铭承听见那话以后,全身一抖,嘴角夸张的裂开,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是、是是是。”
赵铭承忙不迭声的回答,没看见身后那女人脸上的嘲讽越来越重,眼底蕴着一股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韦沅房里,应老一连喝了三杯茶,焦三冲着他直撇嘴:“然后你就出来啦?真是没出息,就这样也好意思来要差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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