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被他甩开,扑倒在床上。
她似乎还能听到他诱人的声线在耳边温柔的让她放松别怕,只是一瞬间,一切都变了。她盯着白缎子发呆,有那么重要吗,可以让一个人暴怒至此。
她不解的喃喃自语:“落红到底是什么啊?不就是一块血吗?是月信吗,可日子还没到哪?”
楼冬封正系扣子,猛然抬头看她:“你是要让我给你解释这个?你……”
俞百桦回神瞧他穿衣服,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丝未挂,扯过肚兜挡在胸前。
世子第二天退婚,言外之意不消多说,大家心知肚明。
俞家的名声暂且不论,这姐弟的婚事不好寻不说,她的哥哥恐怕再也回不到京城了。而她即使不自尽,事后却是要送姑子庙的,说的好听,其实就是换个死法。
她这回去了,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半年之后被休了,虽然名声是不好了,可她还可以改嫁啊。
“世子,不走成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能先别送我回去吗,大不了你就当我是个通房丫环。虽然现在是占了你正妻的位置,但过了半年,你想娶谁就娶谁,随便拿我个错处,把我休了都行,反正侯府这么大,也不差养我这一个闲人。”
楼冬封扫了她一眼:“哼,通房丫环,爷的通房丫环也有。”
“啊?这也有,怎么就我没有啊!”俞百桦震惊之余是诧异,这都是什么情况啊,大家都有?为什么她没有?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实在是想不通了,按着胸前的肚兜,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床角,白花花的身子露在外面也浑然不觉,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她又气又急。
楼冬封瞧见她哭,走到门前又折返回来,盘坐在床畔,玩弄着手中的流苏穗子。
俞百桦小声啜泣了半天,发现世子并未走,梨花带泪的看向他:“你怎么才能不送我回去?”
楼冬封扬眉:“你哭够了,我还以为你多委屈了,让人听见,还以为我不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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