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冬封清晨的嗓音低沉嘶哑,却是好听的致命:“你动一下,被你压的浑身发麻。”
“不要,我还浑身发酸那。”
俞百桦哪还有多余的力气,一动不动的扑在他胸口,听着他急缓又稳健的心跳,恨不得睡上个三天三夜。
“行,不敬茶了。反正婆子也就催了三回。”
“哎呀,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俞百桦一听这哪敢赖着,气急败坏的翻身下床去寻衣服,脚一触地,腿就像面条一样,得亏世子拦腰捞住,不然可就摔惨了。
俞百桦气恼,余光瞟见世子居然在笑,回头瞪了过去,他早已敛去笑意。什么人,还偷笑,她摔倒有那么好笑。
她又耽误敬茶的时辰,又站立不稳,而罪魁祸首还偷笑,真是好气啊。
俞百桦狠砸环在腰上的他的手臂:“你说,这要怎么敬茶吗,跪下了又起不来,一点劲也没有。”
楼冬封受伤的胳膊力道显然没有那么足,手臂一勾,待她坐在床上,便收回了手。
“我想我和你还没有那么熟。”
俞百桦倚着床框,知他这心里还是不高心,试探的问:“我们不是战略同盟吗?”
“那我可不管,那是你的事。”
冷冰冰的话里,没有多余的感情,俞百桦不服气的冷哼。见他下床利落的打开躺柜,取了她的小衣放在她身边,便自顾自的穿衣服了。
楼冬封梳洗过后,见她穿着肚兜窝在床脚:“怎么,还要我给你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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