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枯坐了半个时辰,解着他的九连环。他就一动不动的在一旁看书,她从没觉的时间这么长过,无所事事,把九连环往榻上一摔。
“摔什么摔,不行好好放哪儿。”
俞百桦只是搬弄的手指看着窗外,怎么就像被囚禁在这张榻上了那。
“问你话那。”
俞百桦拿起解开的九连环在他眼前,晃了晃便放在榻上,最后那一下费些力气,手伤了,她只得摔了一下。
“爷又不是解不开,你炫耀什么。”
俞百桦无奈的摇头看向窗外,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不懂她也懒的说。反正说什么,他都不欢喜,这才第三天啊,以后这日子要怎么熬。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他卷着书,戳着她的腰,害她嗤笑出声,嗔怪的看着他。
“恩,还能出声吗,没坏。”他打开书,继续翻看。
俞百桦气哼哼的看着他,小声嘟囔:“你才坏了,心坏。”
“你这是闷声作大死,想什么馊主意那,断腿还是断胳膊。”
“没有。我又不能绣花,也不识字,更不会琴曲。除了枯坐着,也没什么会的了,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说个不停。”
楼冬封坐直身子指了指背让她锤:“那你平日在家里做什么?”
俞百桦乖巧的锤背,突然想到了聘礼那件事:“绣屏风。对了我的一面屏风可以卖到五百两银子,如果多花点心思,卖到一千两都没问题的。”
“你做什么白日梦那。嘶~太重了。”
俞百桦停手,从一侧探出一脑袋来:“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我拿了一包宝贝,其中有个耳坠,就是我特别花心思绣的。我拿给你看看。”
楼冬封意外:“你一草包美人,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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