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冤枉的,朕会派人查,你就好好呆在椒房殿,不准外出。”敖天泽一甩袖就走了。
宁舒释放出了一道细密的针,射入了敖天泽的后背中,敖天泽感觉有什么东西刺痛了皮肤,但是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很快就消失了。
敖天泽回头看着宁舒,宁舒正抱着孩子,惊慌未定又茫然无措,见敖天泽盯着自己看,立刻汗道:“皇上,臣妾家父真的是冤枉的,求皇上开恩啊。”
‘嗯!’敖天泽甩袖而去。
“皇上!”宁舒凄厉地喊道,“皇上啊!”
宁舒凄厉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宁舒觉得世界都欠自己一个小金人。
宁舒摸了摸脖子,声带扯着疼。
“娘娘。”喜儿哭着扶起宁舒,宁舒满脸无措,等到侍卫都出去了,宁舒赶紧喝口水,嗓子都要冒烟了。
敖天泽回到自己的寝宫,看到三个暗卫,现在就只回来了两个,气得胸膛气血翻涌,十八般武艺精通的暗卫还是杀不掉深宫妇人。
浑身是白灰的两个暗卫跪下来请罪,“是奴才一时不差,被洒了石灰,石灰入眼,灼烧痛苦。”
敖天泽看着两个眼睛通红的暗卫,石灰入眼了,不能用水洗,要滴油。
敖天泽紧紧地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不耐烦,“下去吧。”
皇后居然事先准备了石灰?
敖天泽心里猜不准宁舒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现在深更半夜的,敖天泽感觉头昏脑胀的,拿出丹药吃了一颗,“杀两个孩子的事情再等等,查到什么?
“查到了李贵人送给敏昭仪的画,墨汁是搀杂了麝香。”暗卫说道。
“李贵人?”敖天泽根本就不记得这号人,这后宫的女人太多了,大多数女人见过皇帝一两次就见不到了。
然后在这深宫中虚度了青春年华。
敖天泽一拍桌子,“大胆的女人,处以极刑。”
敖天泽气得心口发紧,心脏砰砰个跳得飞快,刺痛无比,立刻一口血飙了出来,喷溅在了面前的奏折上。
“主子?”暗卫朝敖天泽喊道,敖天泽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然后看着手指上的鲜血,呆了一下,他居然吐血了。
果然是被气的。
敖天泽又拿出了一颗丹药,放轻松,不让自己的情绪激动。
“现在敏昭仪怎么样了?”敖天泽问道,满嘴铁腥味道,敖天泽喝了一口茶,吐掉了口中的水。
“敏昭仪娘娘醒过来了,喝了药吃了点东西又睡下了,娘娘似乎很伤心。”
敖天泽揉了揉眉心,这种情况他能怎么办,期待的孩子怎么就没有了。
层层把关呀,李贵人的画作根本就没有挂在房间里,要说李贵人的画害死了扶敏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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