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网随着无线能源信息网无处不在,但是真正存储深网程序的那些服务器却星罗棋布的分布在高加索山以东的人口稀薄的无线能源信息网的节点上,刚巧,刘卫平和赵勇刚就藏身在伊尔库兹克中心医院的服务器上。
他们死亡时间不过几毫秒,伊尔库兹克中心医院的备用电源就投入工作了。“勇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记录有两毫秒断片了?”自检完成后,刘卫平查看了自己的日志发现自己原来已经死过一次了,这在网络世界简直不可想象。
“老师出了大事了,我好象检索不到无线能源信息网的数据了,克里福德广场的记录没有了,班加罗尔皮诺生物研发中心的备份也丢了!”赵勇刚和刘卫平一样觉察到了情况不妙。
无线能源信息网和它的前身互联网一样本来是一个分布式网络,任何一个节点发生故障都不会影响全网运行,但赵勇刚和刘卫平隐匿在深网中只建立了有限的几个副本,他们害怕程序之间冲突,避免同一个身份出现两个智人,仅仅运行了其中一个副本,没料到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土星能源公司的换流站还能中断工作。
没有全网数据的支持,他们当然无法判断伊尔库兹克水电站旁边的换流站已经被贝加尔湖军事基地派来的突击队破坏了,不过刘卫平和赵勇刚马上开始向全球各大网络节点发送数据测试包,反馈回来的结果让两人轻而易举的断定问题处在伊尔库兹克城域网和洲际骨干网的节点上。
“老师,似乎是西伯利亚地区的核心交换机发生了故障。”赵勇刚给刘卫平发来了他的判断。
“是的,很明显是出口节点的问题,哈巴罗夫斯克是我们主动攻击破坏的,难道伊尔库兹克也是被人袭击了吗?”刘卫平反问。
“现在伊尔库兹克已经脱离了无线能源信息网,我们呆在网络中成了瞎子了,得赶快想办法弄清楚情况!”赵勇刚的反应非常快。
“你有什么好办法?”刘卫平在询问的同时,已经开始连接伊尔库兹克城市中的各个监视器,赵勇刚和他不约而同的都动起了监视器的脑筋。
还好,伊尔库兹克几十万人上亿个数据单元节点还能自成体系,那些零零碎碎依靠应急电源工作的监视器为他们勾勒出了傍晚的市容。
大街上一片混乱,无数的无线电车宕在马路上堵塞了道路,十字路口的电车撞在了一起,里面受伤的人拼命摁着车内的呼救按钮,可救护车迟迟就是不来,等到他们意识到信号压根就发不出去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机场地区完全阻塞了,停机库被炸的体无完肤,旋风火箭弹尽可能的避开了候机大厅,里面侥幸活命的人四散奔逃,机器人警察已经瘫倒在地,人们踩着他们尸体前进到处抢劫,面包和水一切能填肚子的东西都被抢劫一空,事实上他们并不是抢劫,因为所有的支付系统都无法和国际银行清算中心联网确认了。
还有的人爬上了楼顶向着城市东部眺望,借助可以移动的监控云台可以看到东部郊区的群山中火光冲天,像是突然烧起了山火。
一些摄像头的拾音器突然传来了久违的内燃机隆隆声,高音喇叭在大街上响了起来,“戒严状态!都回到屋内!戒严状态!都回到屋内!伊尔库兹克水电站正在紧张修复中,马上就要全城供电了,马上就要全程供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