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岚摇了摇头,一边走着一边耐心地跟她解释,“凤阳城的城主并非酒囊之辈,这案子看似悬疑,其实一点都经不起推敲,你现在看到这样的富贵迤逦的凤阳城,在十年前还只是一个疫情横生的小镇,凤阳城的城主那时还只是个小镇长,这人十年之间将一个穷困潦倒的小镇发展成现在的规模,并繁华至此,说明这人有着非比常人的头脑,他不会连这样简单的案子都查不出,再说,那罗同虽是一介屠夫,但正常人怎么会去剜割男童的肩肉?他有妻有子,不会无缘无故去做这件赴死的事情。”
“所以,你怀疑罗同背后有人指使他这么去做?”容瑧皱眉,本以为凶手抓到就算是完了,没想到凶手的背后还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没错。”
“对了,你怎么知道十年前的凤阳城?那时候你也还是个孩子吧。”容瑧问。
闻言,司空岚望向她的神色有些无奈,他说,“你当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你那年得了场大病,令尊带你四处求医都无济于事,后来听说邺京的神医圣手松云先生医术高明,就带去你了邺京,松云先生果然医好了你,你在邺京住了半年多,我那时去看你,途中就经过这凤阳城。”
“松云先生?他现在还在邺京么。”容瑧眨了眨眼睛,脑中想象出一位白发白胡子的长者。
“松云先生早已不在邺京,他医好你之后,就隐居到昆仑山修道去了。”
“啥?做道士去了?”容瑧煞有介事地叹气,“白瞎了一身好本事。”
“你别这样说松云先生,他很是喜欢你,好歹救过你的命,你什么时候得空儿了,不妨去探望下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