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阑盯着她吃完饭后才会去休息。
他前脚刚走,容臻后脚就起来了,她站在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身上的鞭伤,左边的手臂和腰上还有背上都有一道深深的裂痕,虽然已经上药,但伤口依然狰狞可怖。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吞吞地穿好衣裳,昨天晚上疼的有些麻木了,倒是没怎么觉得,现在睡了一觉起来,只觉得抬手投足都能牵动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
也难怪北宫阑一定要让她卧床休息,这个样子不好好休息的话,确实会影响决赛。
但她有些不放心,总觉心里有些发堵。
陆西风不知道去了哪里,问了下人们,却得知他今天一早就不在了。
难道是去追查封九崖的事了?那家伙为了跟北宫阑抗衡,好像也要扶持另外一位世家子弟竞争盟主之位。
她去找君羽,发现君羽的房里也没人,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蓦然撞上一堵坚硬的胸膛。
容臻微微皱眉,捂住左臂的伤口,抬眸瞧见君羽正站在门前看着她。
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只是眼底深处藏着隐隐的自责。
他注视着她,喃喃道:“对不起,昨天我……”
“没事,不关你的事,就算没有去找你,封九崖也会想别的办法来对付我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容臻快速解释,她觉得君羽本来心里就苦,她不想再额外给他增加心理负担。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忽然问。
容臻愣了一下,这又把她给问住了,她到底应该记得什么啊!
“我应该记得什么吗?麻烦你如果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你就告诉我,不要总是让我去猜好不好?”她轻叹了一声,君羽是她目前最搞不清楚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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