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能干的,不过……接下来,你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封九崖从房顶跳下来,落在院中,他勾起唇角,虽然脸还是很肿,但依然不妨碍笑的一副惊艳绝世的模样。
他蓦然抽出腰间的长鞭,往地上一摔,容臻瞧见这条鞭子跟昨天那条截然不同。
这一条更可怕,鞭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刃,像似镶满了野兽的牙峰,那若是抽在身上,估计连皮带肉能扯下去好大一块。
容臻皱了皱眉,扭头看向屋子里三个正值虚弱的大佬,罢了……只能自己上。
只是昨天被那长鞭支配的恐惧还未散去,如今又面对这更为恐怖的长鞭,她心里难免有些发憷。
身上的伤口几乎全部崩裂,浅白的衣裳染的血迹斑斑,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握紧了破云剑。
“搞不好你比较走运呢,走狗屎运!”她轻哼道,将长剑抬起,指向那黑衣猎猎之人。
眼下整个容家乱成一团,封九崖简直不按常理出牌,行动起来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还以为最少要过几天他才会再次来袭。
他带来了许多教徒,容家的暗卫都被他的教徒给缠住了,澜风楼的人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此时连她也倒下的话,里面三个可就完了。
今晚就算是拼命,也要拉着这个家伙一起!
“哼,等会儿看你在本座的鞭子下怎么求饶,不过,你这副皮相这么好,真要你的小命儿,本座还有点儿舍不得呢,不如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乖乖跟本座走,本座就放过里面三个。”
封九崖笑眯眯地把玩着手中的长鞭,打量着眼前模样狼狈,却一脸无所畏惧的少女。
呵,有骨气,他喜欢。
如果能投诚与他魔教最好,不能的话,那就不能怪他不怜香惜玉了,毕竟他给过机会了嘛。
容臻不耐烦道:“少废话!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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