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轻微的笑声穿入她的耳中,清禾身子一怔,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莫不是又是那些想要杀她的黑衣人出现了,这些日子她一直跟在乔孟身边,倒算是安全了一段日子,可今夜她是一人住在这陌生的客栈,为了保命还是小心点的好。
清禾立刻将窗户关上,可有觉得关上不妥,又将窗户给锁上。
她立刻躺在床上,被窝里冷的狠,她不知是冷还是害怕,一直哆嗦,不过半刻,她实在忍不住起身朝乔孟的房间走去。
乔孟屋内的烛火似乎还亮着,她轻轻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偷偷摸摸的绕进了乔孟的床边。
可床上并没有乔孟,她来此就是为求乔孟庇佑,若是乔孟不在,那她在那个房间不一样,清禾叹了一口气转身便要走,可就在转身之际,见到站在门口的乔孟。
“乔孟哥哥。”清禾一喜朝乔孟走去:“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只是去和俞晚说了些事情,你怎么来这里了。”乔孟拍着她的头牵着她朝无奈走去。
清禾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一个人住在哪里有些害怕。”
“我就在你房间的对面,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那些要杀我的黑衣人太厉害,你还没来得急救我,我便被他们杀了。”清禾说的委屈,好似真的有人来杀她一般。
乔孟无奈一笑:“那我岂不是白付了一个房间的钱。”
“那乔孟哥哥,你是觉得钱重要还是清禾的小命重要。”清禾像个赖皮猴一般死死的粘着乔孟。
“那今夜你便在此睡下吧,我不走。”
清禾立刻展开笑颜,但是看着叠的整齐的被子,清禾又有些为难,转头看向乔孟:“还有一件事,想要乔孟哥哥帮个忙。”
于是乎,乔孟就这么明正言顺的成为了清禾的暖床,自带发热的人体棉被。
乔孟手一挥,便将烛火熄灭,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边,清禾则一只手紧紧的搂着她,沉沉睡去。
这清禾看来着实是怕冷,乔孟觉得自己挨着她的那半个身子都快要被清禾冰成冰块了,乔孟将她的手拿开,翻了个身子,将清禾抱在怀里。
他用自己的体温一点一点的将清禾冰冷的身子捂热,最后夜里清禾被热的需要把手放在被子外面才好受些。
第二天一早,俞晚来叫他们起床,便看见清禾躺在乔孟的房间,而乔孟却在穿衣服,顿时俞晚只觉得这一幕碍眼极了,他别开眼睛说道:“乔公子已经起身了,那我便去外面等着了。”
“恩。”乔孟目送他离开后,转头看向依旧沉睡的清禾,微微的皱起眉头,他走向床边看着清禾低声呢喃:“日后还是少让你与俞晚呆在一块。”
清禾起身后,见他们整装待发的样子便问道:“我们是现在就要走吗?”
“是。”乔孟喝了一杯热茶回答。
清禾有些遗憾:“以前听村子里的人说,涵州很是美,今日都来此了,何不去看看,这么急匆匆的就回去,那应天城内可无聊了,我不想那么早回去。”
听此话,一向鲜有与清禾一致的观点的洛少秋,今日却连忙应上清禾的话:“我也觉得我们可以出去看看,反正城中没我们什么事情,何不游玩一番,长长见识。”
乔孟刚想拒绝,就看见清禾在戳俞晚,然后俞晚便陪着笑说道:“去看看也无妨。”
寡不敌众,乔孟只好妥协,这涵州城确实好看,曾经乔孟也来此过数次,只是仅是不同往日,那时他来,可还没有月星楼这个东西,他还是小心为妙。
清禾的身上的伤口已慢慢愈合,虽说不能大动,但是正常的活动还是可以的,他们四人兴致勃勃的在涵州城玩了起来。
而那名名叫焕儿的少年,站在姬月身后小声问道:“母亲为何还不动手。”
姬月望着城中四人淡淡说道:“这里是夜逸之的地盘,动手不方便。”
“那为不在进城前动手。”
“那会花嫁和黑无常皆在附近,你我二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是我们当时动手了,且不说输赢,那躲在暗处玉临和南渭崖定会趁火打劫,你我舍命相拼却让他人得利,实乃愚蠢之极。”
“母亲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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