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小绝也摸不清自己的性子究竟是如何的,她的心里的确被赫连羽惹恼,但她却没有当着面给赫连羽难堪,而是在暗处绊倒赫连羽,然后快速的隐藏消失,再或者将赫连羽的车子划花,扎破车胎,在酒里放些迷药……千小绝每每做了一些事之后才知道,原来她自己也是个不好惹的。
甚至好奇,她的底线甚至极限是什么……又在哪里?
而她忍着这一切,似乎都是为了赫连倾,不想让工作繁忙的他为了自己和他的家人冲突。
她以为,她做得多了,或许赫连家的人便会烦了,然后放过她。
但她实在低估了赫连家对她的厌恶度。
那个时候的赫连倾在忙着公事,总是大半个月不着家,回来也只是抱着她涟漪一晚,两个人说什么话都来不及。
千小绝也并没有叨扰他或是告诉他半句,直到她在赫连家因为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闹出阑尾炎被送进医院,赫连倾才急忙赶到医院照看了她一宿。
她醒过来的时候,赫连倾正坐在床边看报纸,身上穿着银色马甲和白色质地衬衣,精美的西服则脱下搭在一旁。
千小绝嘤咛着蹙眉,发觉右下腹的疼痛。
“做手术了,别乱动。”赫连倾一边放下报纸,一边给她掖着被角冷冷的道。
她在赫连家为奴三个月,从夏天到秋天,而她从失忆后醒过来已经有五个月了……这个男人对她也不再像第一次那么冰冷,也会有他特别的不同于别人的温柔,比如此刻,握着她的手,也会亲吻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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