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了枪，一把拽着简妮的头发在手心里，盯着她的脸冰冷残笑：“你有资格打我？如果不是你，我又会痛苦吗？现在我所有的痛苦都是你赐予我的！”
简妮并不挣扎，而是就如此仰着头回看着千小九，凄苦的大笑起来：“你的痛苦？你的痛苦！你有什么痛苦？我给你的还不及你给我的二十分之一！你还痛苦？你有我痛吗？十二年了……我痛了整整十二年了，你才几天？我给你的快乐比给你的痛苦多了多少？你还说你痛苦？哈哈……”
简妮又哭又笑的大喊震惊了千小九，十二年？十年前开始变成珍妮弗，十二年……为什么她痛了十二年？
杰克说过，他们进入暗影部都是因为心怀仇恨。为了复仇，为了某个目的。难道简妮恨的人，就是自己！？
“你……什么意思？你恨我？”千小九终于从简妮的眼底读懂那些复杂的情绪，是恨！
“是，我恨你！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你！”简妮突然反扑，千小九正在愣神，就这么被简妮狠狠的扑在了地上，背撞在地板上，疼的像是要裂开似地，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可是她已经顾不得疼了，她现在满心的疑惑已经麻痹了背上的痛。
“为什么？你为什么恨我！？你是俄罗斯人……你二十七岁，十二年前加入暗影……”仿佛和什么联系了起来，千小九就要抓到真相……
“还没想起来吗？千小九，需要我告诉你我的真名吗？”简妮慢慢的俯下身子掐住千小九的肩，靠近她的耳朵轻声告诉她：“我的真名是简妮·伊万诺夫娜·伊万诺娃。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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