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先生走到自己的专属包房,金老板紧随其后,身体微微的颤着,本能的害怕,他将门给合上,缓缓的走了过去,静等教训。
因为他知道,尚先生在生气!他虽不说,但比说了更可怕,他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就将他这点脾性给弄清楚。
尚先生思绪微微凌乱,脚步不停的迈动,而金老板在和付谈打了招呼后也跟在他的身后,只不过他的身体微微瑟缩,像是在害怕。
是他让他玩的尽兴,可到头来却是连一个女人他都看不上,那其他的东西又怎么能让他瞧得起?
“付先生原来是看不上这儿的女人。”尚先生轻轻的笑了笑,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付谈看不上这得女人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脸。
他像是一种高贵的动物,残忍嗜血、手段狠辣、自私自利、可在这自私自利之间又极为的重情义,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幸好在这几个小时内摸清了他的脾气,否者尚先生早就发怒,但是现在要发怒、能发怒的人都不是他,而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
“尚先生,我对这儿的女人不感兴趣。”付谈不给面子的拒绝,那嘴角的笑仍旧微微勾着,他连拒绝人都这么理直气壮。
尚先生的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都是怪自己嘴快,若是慢点就不用承担得罪人的风险,他的手指狠狠的掐了把自己大腿,做的悄声无息。
用付谈的话来说,谈公事,不需要有别人在场!这个别人自然就是指那个女人,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二心?若是听了什么机密出去告他们一状,那……
刚刚号称金泽最漂亮的小姐被叫了上去,可付谈却是一眼都没看将人送了出来,那女人只在包厢的门口干站着,根本没有被怜香惜玉。
“那我就先告辞了,付先生还请玩的尽兴,要喝什么尽管说。”尚先生站起身,迈开脚步正准备走时又顿住,“付先生,不知道你需不需要美女作陪?”
果然年轻人越发的厉害,若是再过几年,恐怕就没了他们这些老家伙的容身之地,全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咯!
尚先生眸子眯了眯,里面渗满着笑,这个人明明就是在下逐客令,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倒像是他有事要走一般。
“那是当然。”两人轻轻的碰了杯,眸光蔓延着笑,付谈将红酒一饮而尽,半滴都不剩,“尚先生若还有事可以先去忙,我们自便。”
“付先生怎么说我就怎么来。”他嘴角上扬起和善的笑意,只不过这次的比较僵硬,“还希望付先生与我共同进退。”
面对于付谈的问话,尚先生本能想说:不行。可那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有些事不能说透,否则有自己后悔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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