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本来就不中用?”孙中校直接在路东心口插上最后一刀。
路东一张脸吃红黄绿青蓝紫的好不好看,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向四人咆哮,“全他娘的放屁,你们那里才小呢,你们一家都小,啊呸!”
“看来是恼羞成怒了。”孙中校语气平静道,说罢转身出了门。
其余几人附和的点点头,也跟着一一出去了,直把路东给气的差点没有吐血三升。
此时路东的寝室闹成了一团,云子狂那边却十分的安静。
云子狂其实可以说是一夜没睡,但他的精神状态非常的好,此时若是有人在这里,一定可以看到他此时表情餍足的就好似一直吃饱了的猫咪。
可是他睡不着,雷紫潇却早就累瘫掉了,因而云子狂就一直将雷紫潇给抱在了怀里,直到外头起床的哨声响起,这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动作放的极轻,怕的就是将睡梦中的雷紫潇给吵醒了。他可以打赌,这种时候要是将自家宝贝疙瘩弄醒了,她绝对直接拿刀砍了他都有可能。
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自然不能再在这种事情上让自家宝贝不开心,所以云子狂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前后举动一直保持屏息凝神,生怕自己喘气身稍微大了一点就会将人给弄醒。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云子狂离开了,本能的觉得不安,睡梦中的雷紫潇从被子中伸出了胳膊,下意识的朝云子狂离开的放心抓了一下。
云子狂见状眼神一暗,直接露出被子的那两节宛若莲藕一般的手臂上正点缀着深浅不一的青紫痕迹,这些痕迹他都十分熟悉,因为这些就是他昨晚一整夜的战利品。他现在虽然看不到被子下面,但他完全可以想象被子下面该是怎样的一副盛景。
想到这,云子狂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痒,为免大清早的就发生流鼻血这么丢脸的事情,他下意识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扬起了头。
雷紫潇对此一无所知,在咕哝了一声后,她头一歪,又重新将自己的闷进了枕头里,以便当初照进来的日光。她实在是太累了,云子狂昨晚简直像是发了疯,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不知道多少遍,等到后来她已经昏死过去后,云子狂打了热水替她擦拭身子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人任何感觉,整个人就仿若一滩烂泥一般,任由云子狂动作着。
云子狂被她这个孩子气的小动作弄的有些心痒痒,但也知道自己昨晚真的将自个的宝贝累的狠了,当下也不敢再做什么,只老老实实的将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拿了塞进被子里,又起身拿了一件衣服走到窗户边将那窗子给蒙上,这样就不会有太阳光照进来打扰潇潇睡觉了。
弄好窗子后,云子狂再次走到床边,细细的用目光抚摸了雷紫潇细嫩的脸颊一遍,伸手将她凌乱黏在脸侧的头发给整理好拨到耳朵后面,倾身过去在她脸上落下一串细碎的吻,随后这才恋恋不舍的出了门。虽说他现在的职位不是不可以偷懒,但他一向都是以身作则的。
宿舍里面安静的连呼吸声都细细可闻,宿舍外头却兵荒马乱的好似打仗一般。云子狂从宿舍出来,好巧不巧的遇上了从路东房里鱼窜而出的李中校等人。
几人俱是一呆,只云子狂神色自若。
“少,少将,你,你,你怎么从那里出来了!”最后到底还是李中校忍不住结结巴巴的将心中疑惑给问了出来。
云子狂径自走回自己的寝室,丢下一句,“我昨晚睡在那边,自然就从那边出来了。”
李中校几人闻言顿时仿若被雷劈过一般,少将好好的怎么会跑到对面宿舍去睡?这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少将早就发现他们偷听了,所以不动声色的暗度陈仓,结果他们几个还和个傻瓜一般,就那么听摇床听了一整夜。
想到摇了整整一夜的床,李中校立即好似找到了一点安慰一般,三步并作两步走的跟着云子狂的背影朝他宿舍里跑去,然后他就看见房内那张铁架子床正吱呀吱呀的嘶哑嘶鸣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床怎么会摇呢?可别跟他说是有鬼,他是绝对不相信,也不会害怕的!
慢他一步走进来的孙中校四下细细环顾了一番,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左边床角和墙壁贴近某处,走过去,弯腰将那东西拿了下来,“看来我们听了一夜的床就是这个东西在作怪了。”
在墙壁和床角间放了一个强力弹簧,弹簧受到挤压自然要反弹,又在对面的两个床脚下垫上东西,以保持床是向里面倾斜的,这样床被弹起后,受到地心引力,就又压了下去,然后又弹起来,如此周而复始的,自然就是摇了一夜的床了。
“到底是老大,姜还是老的辣啊!”他失笑的站起身。
李中校却仍旧有些无法相信,“这不科学啊,我们一直都很小心的,按道理来说少将你不可能会发现才是啊!”他们为了不引起怀疑,一开始可是故意在自己宿舍躺了一会,然后才去路东的宿舍集合的,这样怎么可能会被怀疑呢。
云子狂脸上的表情平静的简直欠打,“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只是不相信你们那猥琐的人品。”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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