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占有欲吗?那分明是爱。
爱也包括占有欲,但爱却比占有欲更复杂,拥有占有欲的人,不一定愿意懂爱,但懂爱的人,总会有占有欲。
“水玄。”容浅再次开口,声线冷然,“给本王提几坛子酒过来。”
“殿下,这……”水玄面上浮现一丝犹豫,“几坛?这会不会太多了些,饮酒过多伤身,要不咱们只点一小坛子,属下陪你喝?”
“让你去你就去。”容浅斜睨了水玄一眼,“别磨蹭。”
眼见容浅心情欠佳,水玄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出门拿酒去了。
不多时,他便回来了,双手拎着两坛子酒上来,坛子不大,却也不算小。
他估摸着,喝这些就差不多了,借酒消愁的人,喝少了消不了愁,喝多了伤身。
容浅见此,倒也没说什么,拎过一坛子酒,开了封口,给自己斟上了一碗。
水玄在一边看着,觉得自己还是不陪他喝的好。
他保持着清醒,还能照顾殿下。
水玄忽然很是期盼着君离苏快些回来。
容浅的情绪,寻常人安抚不了,恐怕只有君离苏出面才能安抚下来了。
容浅斟满了一碗酒,端至唇边一饮而下。
冰凉的酒水到了腹中,竟是觉得有些畅快。
君离苏的好,他只想自己留着品味,不愿意与任何人分享,他甚至不愿意有外人注意到君离苏,所有对君离苏有兴趣的男子,都被他纳入敌人范围之内,绝不给一丝好脸色,能踩则踩,能整则整。
情敌,原本就是拿来找麻烦的,对待情敌,需要给什么好脸色?
他就是这么偏执。
几碗酒水下腹,容浅依旧觉得自己太清醒,便不间断地继续喝。
“殿下,慢点喝……”水玄在一旁看着,拧着眉头。
容浅自然不拿水玄的话当回事,只是依旧给自己灌酒,直到一坛子快空了,终于有了醉意。
“殿下,差不多了,别再饮酒,饮些茶可好?”水玄说着,便伸手去拎桌子中央的茶壶,哪知茶壶空了,他瞥了一眼容浅微醺的脸庞,道,“殿下,我去给你沏茶,很快回来。”
说着,他拎着空的茶壶,快步走出了屋子。
容浅则是趴在了桌子上,缓缓闭上眼。
然而,水玄自然是不会想到,他前脚才走,后脚便有两个男子潜进了容浅的房屋。
“他似是醉了?”
“想不到与公子作对的人竟然是齐王,这王府内高手众多,你我能潜入已经很是不容易,也不知能否把这位殿下带出去……”
“试试吧,都闯进来了,难道还要空手回去吗?若实在带不走,再将他丢下。”
一人说着,走到了容浅的身侧,正准备将容浅扛起,却没想到,那趴在桌子上本该睡着的容浅倏然间睁开了眼,凤眸中一片寒意闪烁,夹杂着些许醉意。
那走近的黑衣人,被这样凛冽的眼神震慑得后退了一步。
不是醉了么?眼神还能如此冷冽?
“来了两个找死的,连本王的府邸都敢擅闯。”容浅冷笑一声,扶着桌子站起了身,望着对面两个男子,道,“你们口中的公子是谁?”
他虽然有些醉意,但神识依旧带着高度的警觉性,就凭这两个混账玩意,还想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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