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玄闻言,应了声是,随即一言不发地走出屋外,还顺手将门带上了。
水玄离开之后,君离苏望向了榻上的容浅,轻叹一声。
她没有想到,容浅会因为她的迟迟不归,连饭都不吃了。
他不用饭也就罢了,竟还灌自己酒,学人家借酒消愁?真是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
不就是小小地闹了个矛盾,也不是多大小事,他至于愁到那个份上么?俗话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容浅却想不通这一点。
果然是因为过去的那些日子与他过得太和谐了,这吵个小架,他就要惆怅到借酒浇愁。
君离苏走到床榻边,望着榻上脸庞微醺的容浅,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
容浅那原本白皙如玉的脸庞,因为醉意染上些许红润,这么看上去倒还真是比平日可爱了几分。
君离苏将被子掀了开,想要替容浅解下外袍。心想着他这么穿着几层衣裳睡觉不难受么?
将外衣接下来,睡得也更舒适些。
然而,她的手才触碰到容浅的衣领,便被容浅一把扯住了手腕。
君离苏以为容浅是要醒了,哪知容浅只是扯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甩开,而后翻个身,继续睡。
君离苏:“……”
她再次伸出了手,探向了容浅的腰带,迅速扯了下来!
“走开。”榻上的容浅忽然开口,语气慵懒中带着一丝恼意,“有本事就在外面过日子,别回来了。”
君离苏闻言,抽了抽唇角。
容浅说这话,是梦话,还是清醒的话?
就在君离苏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容浅又呓语道:“为何你总是不能理解我的心思……为何要跟我冲突,还是为了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我要弄死他,整死他……”
君离苏:“……”
好吧,他这是梦话。
什么叫……她为了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跟他吵架?这话说的,像是她在外面养了男人一样。
然而事实是,她与夜阑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容浅这话听得她心里不爽极了。
“什么臭脾气,别以为你醉了就可以跟我随便发火。”君离苏说着,将腰带朝着容浅一甩,“说的好像我负心薄幸似的,再跟我闹腾,我就去外面包养一群小白脸,回来气死你,气到你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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