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苏的眸中泛着些许冷意,他她不着痕迹看似轻灵的一个旋身,从容钧的手中挣脱,而后朝着身后的男子道:“太子皇兄,请自重。”
“离苏倒是说说,本宫哪里不自重了?”容钧逼近了一步,唇角的笑意又冷了一分,“本宫对弟妹你一直算是客气,可弟妹你又是如何对待本宫的?白日里望江楼的那一顿饭,弟妹你做了什么手脚?”
君离苏闻言,不温不火道:“太子皇兄的话是何意?我没听明白。”
“装糊涂?”容钧轻描淡写道,“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对付本宫,弟妹,你倒也是挺阴险的呢。”
容钧说着,再度伸出手,要搭上君离苏的肩。
君离苏目光一凛,“皇兄,你若是再碰我一下,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对于君离苏状似威胁的话语,容钧只笑道:“你我二人,若是动起手来,离苏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
君离苏眸光一沉,“皇兄的意思,是真的要跟我动手……”
“君离苏,你不必装了。”一声低笑响起,容钧已经到了君离苏跟前,“以你这种性格,若是不耐烦了,定然不会顾忌本宫的身份,你原本就是个胆子极大的,一点都不怕会得罪了本宫,这次你却极有耐心,你是受伤了是么……”
容钧的话未说完,君离苏冷笑一声,便伸手袭了过来。
容钧见此,挑了挑眉,抬手接下了君离苏的攻势,虎口处感受到的压力让他一怔,原来君离苏的内功倒也不弱,莫非是他方才猜错了。
想想倒也正常,容浅是个内功高手,君离苏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必然也学了不少。
容钧一个抬眸,对面的君离苏依旧神色淡漠,可那原本应该是冰冷的眸子里,竟颤了一下。
容钧见此,鹰眸一眯,气运于掌,一个反手将君离苏的手腕钳制住,而后一个旋身,将她的手直接反扣到了身后。
“本宫还以为弟妹有多大的能耐,想不到,只是虚张声势。你强行忍着,本宫险些就上了你的当。”
容钧说到这儿,低笑一声,“你该是受了不小的伤?”
君离苏磨了磨牙。
“受伤了就该安分着点,何必要强迫自己出手呢。”容钧轻叹了一声,下一刻,一个抬手,劈上了君离苏的脖颈,将君离苏击晕。
“睡一觉吧,本宫带你去个好地方。”看着那双冰冷的明眸不甘地闭上,容钧笑出了声。
“容浅,让你尝尝心急如焚的滋味可好?”
……
日光透过半敞着的窗,映照着屋内的雅致装潢,有细细的风拂过室内软榻上的身躯。
铺着狐裘摆着玉枕的榻上,乌黑如墨的发丝垂泄,半掩着静谧精致的女子面容。
床上的君离苏眼皮动了动,不多时,便费力地睁开了双眼。
一个挺身,直接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目光轻扫了一遍四周,陌生的房间使得她的瞳孔沉了沉。
她深刻地记着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她是被容钧带到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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