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苏闻言,翻了个白眼:“阿浅,这扇子该不会还有其他的秘密吧?”
“没了,一把扇子哪来那么多秘密。”容浅笑道,“就这么点空间,藏不下了。”
君离苏白了他一眼,“真有你的。”
“怪我,现在才想起来告诉你。”容浅笑着刮了一下君离苏的鼻子,“送你的东西太多,差点就把这定情信物给忘了。”
君离苏用扇子轻敲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很欢喜,如你所愿。”
……
转眼便入了夜。
“金玄,今夜难得我们四人今日都有空,去凤鸣阁赌两把过过手瘾如何?”
“赌钱有什么好玩的?依我看,还不如去喝酒。水玄你说呢?”
“两样一起进行,也没有什么矛盾,边赌边喝呗,输得最惨的那个付账,来点儿刺激的,除了付账之外,还要帮其他三人各做一件事,你们觉得呢?木玄你说句话呀,别跟个石头似的。”
“你们决定,我无所谓。”
金木水火四人难得同时有空,便商议着如何找乐子,商议出了决定之后,便一同前往凤鸣阁。
最终,赌局以火玄的惨败告终。
“火玄,你性子最急,脾气最差,怎么连手气都这么烂?”水玄朝着火玄笑道,“依照规矩,输得最惨的人结账,还要答应其余三人各一个条件,我的条件不难,你帮我洗一个月衣服就行了。”
“好。”火玄干脆应下,望向其余二人,“你们呢?有何要求?”
金玄道:“连续请我喝一个月的酒。”
“好,木玄你呢?”
众人都在等着木玄这个闷葫芦开口,却没想到,他这一开口,还挺惊人。
“把殿下所有的情敌揍一遍。”
“……”
“所有?”火玄眼角一抽,“我要是打不过呢?你说所有的情敌,这其中还包括太子与景王,打他们那不是找死?”
“是啊,木玄,你这要求有些过了。”
“换一个吧,这要求有点为难人。”
木玄又道:“得罪不起的,可以不打。”
“那就是只剩下上官白和夜阑了?”火玄道,“好,愿赌服输。这两人分别住在什么地方?”
……
夜已深沉。
宽敞的宅院之内,夜阑坐在树下的石桌边上,对月自饮。
忽的,察觉到了身后似有脚步声靠近。
夜阑转过头,望着前方那一道走近的黑影,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这个刘云湘,还真是烦人,三天两头的过来骚扰他也就罢了,这两日竟然还雇了个人来看着他,还说的好听,说是为了给他使唤用的,暗卫当中的高手,说白了,不就是来监视他的么。
怕他拈花惹草?
真烦这些贵族家的姑娘,矫情,又爱使小性子。
傍晚他将暗卫打发走了,这么快又回来了?
“别再靠近了。”夜阑望着前头的黑影,道,“回去转告你家主子,我只愿好好过日子,莫要再来打扰我。纠缠不清,是小人行径。”
他素来不爱与人客套,此刻,与刘云湘的人,更是不需要客套,在他看来,刘云湘就是个不懂事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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