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这件事上官白也是关键人物,可到头来却没有上官白半点事,他完全可以将自己从闹剧里摘出来。”
眼见闹剧终结了,容浅不咸不淡道,“作为唯一的证人,上官白也是个最该避嫌的人,那端木萱在与八妹争辩的时候,没敢提起上官白,谁让端木萱那时与上官白私会被八妹逮了个正着,端木萱想要脸面,就不能拉出上官白来作证,而八妹在这一点上和她同样默契,八妹却是为了上官白着想,不想让他一介商人牵扯进来被人为难,如此一来,她们谁也没敢提这个证人。”
“故而,容锦瑟先动了手,却还能气势满满,毫不心虚。”君离苏低笑一声,“她料到端木萱不敢说,为了名誉,端木萱怎么敢说自己和男子悄悄私会,这才被打?说出来未免也有些丢人了。”
那端木萱看中了容浅,她并不惊讶,只因阿浅这样的容貌原本就是招蜂引蝶的类型。但她真没想到,端木萱竟然会想出那样的可耻主意,去找上官白协商。
上官白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很清楚,虽然吊儿郎当不正经,但为人并不龌龊,他应该是不屑与端木萱为伍的。
他心里八成觉得那端木萱有病。
“原以为事能再闹大点,可如今却是有点儿失望。”容浅望着那各回各宫的两队人,轻叹一声,“怎么就没再打起来,若是打起来了才好玩。”
君离苏眼角一跳,白了容浅一眼,“阿浅,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呢你,你就那么爱看好戏。”
虽然两方人终究没有打起来,不过那端木萱白白被容锦瑟抽了一顿,吃了这么大的亏,多半要气炸了。
“他们闹得愈凶,我这心里就愈畅快,离苏你也知道,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但凡是惹我不高兴的,我总是乐意看见他倒霉的。”容浅悠悠道,“那端木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君离苏挑眉,“人家要看上你,你也没办法呀,你原本就是个招惹桃花的体质,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看离苏的意思,似乎不是很讨厌端木萱?”容浅望着君离苏,凤眸眯起,“对于这样厚颜无耻的女子,你难道不该贬低她几句?”
君离苏:“……”
正是因为她知道端木萱那样的角色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她才如此云淡风轻。
喜欢阿浅的人不少,可若是自作聪明,到头来往往自己吃亏,非但得不到阿浅的一丝关注,还会惹得他厌恶反感。
“离苏,为何你不生气?”容浅见君离苏不回答,语气倏然间有点儿幽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与你说了,那端木萱看上了我,妄想将我从你身边夺走,你为何不生气?”
“我怎就不生气了?”君离苏白了容浅一眼,“一开始我自然是生气了,只是,我气过之后,转念一想,你又不会多看她一眼,她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到头来还不是她自己闹心?我并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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