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依言坐了下来,由着月无忧帮他在背后与头顶上扎了几针。
针灸进行了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容浅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唇上的紫黑色也褪去了。
然而,他却是昏昏欲睡,身子一歪便要倒下。
君离苏眼明手快地扶住他的身躯,问月无忧道:“月叔,阿浅这是怎么了?”
“放心吧,毒已经解了,这针灸只有一个副作用,就是会令人陷入昏睡,不必着急,一两个时辰之后就醒了。”
君离苏闻言,便也放心了。
而就在下一刻,屋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即是相思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妃,紫陌公主带着几个人找上门来了!”
“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君离苏淡淡道,“该来的躲不掉,咱们可不能表现得太心虚了,将他们迎进王府来。”
“这公主来得倒是快。”月无忧云淡风轻道,“丫头,记住老夫说的话,不承认就对了,抵赖到底。”
君离苏道:“我的确可以试试跟他们争辩一番,毕竟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盗走了灵虚花,也不好公然跟我们撕破脸。”
“不错,你完全可以理直气壮。”月无忧不咸不淡道,“死不承认,耍无赖,他们也不能如何。”
“麻烦月叔照看一下阿浅。”君离苏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君离苏一路走向了大堂,便看见大堂中央金玄水玄等人悠然自得地站着,面对北岳国的一众使臣们,没有半分紧张与慌乱。
君离苏唇角扬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再看大堂之外的严紫陌与几名使臣面无表情,严紫陌一张脸阴沉得活像是别人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
想想也是,灵虚花是她的东西,失窃了,最气愤的自然是她。
她原本想靠着那株灵虚花插足自己与阿浅之间,如今灵虚花没了,小三当不成反倒惹人嫌,怎能不气愤?
“几位这么气势汹汹的,有何贵干?”君离苏迈步到了桌边,相思立即给她递了一杯茶。
君离苏接过了茶杯,吹了吹自茶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举止一派云淡风轻,“莫非是我们又犯了什么事,惹到了紫陌公主?”
“齐王妃,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严紫陌跨进了门槛,横眉冷对,“既然做了,就要敢承认。”
“公主说什么呢,我一点儿都听不懂。”君离苏面上一派迷茫,“我做了什么事不敢承认了?”
“灵虚花失窃一事,齐王妃你敢说与你们无关?”严紫陌冷笑一声,“别装无辜了可好?除了你们这伙人,还有谁会盗取灵虚花。齐王呢?他人在哪?我要见他。”
“你说什么?灵虚花失窃?”君离苏喝茶的动作一顿,目光中一片惊讶,“何时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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